“妹子,我那兒還有一塊雞血石沒有動,改天我給送過去,你自己找人刻個印章吧,以後絕對用得上。嘿嘿。”任誌遠等那落款乾了墨,這才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如獲至寶的放在了一邊。
接下來的酒宴,便多出了諸多話題,光是劉雪梅的字,就持續了好長一段時間,竟讓劉雪梅感覺甚不自在,她可沒被人這樣讚美過,所以,一時難以承受。
不過,被人捧著,總比被人瞧不起舒服一些。這是她人生第一次在公開場合,受到眾人的如此尊敬。
當然,她心裡非常清楚,自己現在的所有一切,都是來自張東來這個神奇的少年。
沒有他,她一個鄉下女人,還是一個寡婦,什麼都不是。
為了表達崇敬與謝意,任誌遠一次又一次的向張東來跟劉雪梅敬酒,以至於他自己喝得酩酊大醉。
但有一點他始終清楚,那就是一定要交好張東來這個新貴。
出了酒店,送張東來上車的時候,他特地叮囑:“明天我就把那塊雞血石給弟妹送過去。”
張東來隻是笑了笑。
關於王文娟處分的事,酒桌之上,張東來什麼都沒有說,他想過了,於縣長是個明白人兒,今晚任誌遠又是請客又是收藏字的,而且從頭到尾酒宴的氣氛還是比較和諧的,即使他不說什麼,於縣長也應該不會再提那事了。
任誌遠感覺今晚的宴請,非常成功。他非常高興,所以,沒回家,而是帶著那幅字,直接去了辦公室。
展開那幅字,擺在寬大的辦公桌上欣賞起來。
意猶未儘,他又拿起了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不到二十分鐘,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將一輛小車停在了交通局辦公大樓的下麵。
“任局,什麼事?”
“我剛收了一幅字,你看看,能掛出去不?”任誌遠指著那幅字,他也想驗證一下自己的眼光。
那青年著在那幅字麵前,定定的看了差不多五分鐘。
“這字真是好字,以我的眼力,真的挑不出半點毛病來,而且給人一種很震撼的感覺。任局,我怎麼沒聽說過這個名字?”那青年奇怪的問道。
任誌遠得意的笑了笑:“剛出道的一位女書法家。我準備掛在辦公室裡,你給我裱一下,十萬夠了不?”
“夠了,夠了,任局,開多少的單子?”
“用於辦公室裝修,就四十萬吧。”任誌遠隨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