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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玉催了一聲,楚維琳這才上前去。

等她走到近前,常郁昀柔聲問她:“宋夫人如何?”

“我很喜歡宋夫人呢,我們聊得很好,”楚維琳笑着答道,又問,“你和宋大人說了些什麼?”

“我向宋大人請教了些為官之道,很有啟發。”常郁昀答道。

常郁曉和常郁明見一切妥當了,便走過來道:“該啟程了,夜裡行舟不便,趁着還有些光亮,出了渡口,順水行一段吧。我們也要準備回京去了。”

常郁昀應了,牽了楚維琳的手往水邊去。

楚維琳想起寶槿收着的信,趕忙道:“三伯、四伯,這兒說話不方便,還請上船來,有一樣東西,我要給你們看看。”

常郁曉和常郁明都有些不解,常郁昀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但看楚維琳這般謹慎,知道她定是有道理的,便道:“那就請三哥、四哥登船一趟吧。”

一行人登了船。

丫鬟婆子們自有一堆事體要忙碌,楚維琳尋了一間空着的船艙,請了他們坐下,從袖中取出了那支簪子。

“三伯認得嗎?”楚維琳把簪子放到桌上,“這是宋夫人交給我的。”

常郁曉摸了摸鼻子,首飾頭面這種東西,他是外行人,徐氏戴上了新頭面在他面前走動,他都看不出來,前幾回徐氏還氣惱過,後來都懶得跟他置氣了,可面前的這支簪子,他總覺得似是在哪兒見過。

還是常郁明頭腦清楚,驚道:“二妹妹的!”

常郁曉一拍腦袋,也想起來了:“沒錯,是二妹妹的東西,母親很滿意這簪子,丹娘也很喜歡,與我形容了好幾次,就是一顆南珠上頭停了一隻蝴蝶。”

常郁昀皺眉,詢問道:“琳琳,這簪子怎麼會在宋夫人那裡?”

楚維琳把宋夫人告訴她的情況仔仔細細與三兄弟講了一遍,又讓寶槿送了書信來。

書信沒有封死,也是為了讓常府眾人可以知道宋大人寫了些什麼,三人傳閱了一番,具是神色凝重。

“二妹妹的銀票和簪子,怎麼會在那陳員外手中,陳家的姨娘又是怎麼回事?”常郁明有些急躁,一直沒有消息的人就這麼冒了出來,卻是這麼零星的線索,叫人焦急不已。

常郁曉繃著臉思忖了一番,與常郁昀道:“去舊都的路上是要經過渝州的吧?”

“是,照之前的計劃,這一路都不上岸,只到舊都停泊,但現在看來,要在渝州停幾日了,”常郁昀算了算路程,“等下去和船家說一聲,這一路行快些,夜裡若能行舟也不停了,早些趕到渝州去。”

“我和你們一道去。”話音未落,見幾人都是驚訝地看着他,常郁曉嘆息道,“不管如何,郁映都是我親妹妹,有了線索不去找她,母親在天有靈,也會怪我的。五弟你是去赴任的,路上不能太過耽擱,渝州那兒的情況不清不楚的,萬一這一查就是十天半個月,你們可等不起。到時候我留在渝州,你們往南去,就不耽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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