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頁(1 / 2)

其餘如丫鬟、婆子,更是面色如常,含笑的含笑,恭謹的恭謹。

這氣氛,不對勁……

也許,是他聽岔了?

秦灃略穩了穩心神,問道:“祖母,孫兒沒有聽明白,還請您再說一遍。”

永寧侯夫人眼皮子都沒有抬,又把要求講了,末了道:“認好了人再綁,別綁錯了。”

這下,秦灃淡定不了了。

“阿鸞……”秦灃看向秦鸞,冒了兩個字,後頭的話卡在了嗓子眼裡。

他依舊不知道怎麼與妹妹相處。

重話定說不得,但柔聲細語,他不會啊!

心中急切,憋着憋着,倒也叫秦灃憋出了幾句來。

“阿鸞,若有什麼事,只管與主家說去,該罰該罵,自有主家出面,越俎代庖綁別人丫鬟,這不是正經人所為,”秦灃着急時,語速不自覺快了幾分,話說完了,又怕語氣重了,忙又道,“你要不好開口,那讓祖母使人去尋忠義伯夫人說說?”

秦鸞抬頭,在哥哥的神情里讀到了幾分小心與討好,讓她不由心暖。

“就是主家那裡說不通,才要從丫鬟下手,”秦鸞淺笑了聲,“哥哥放心,雖不是正經人所為,卻也是為了救人的非常手段。”

秦鸞想再解釋兩句,永寧侯夫人就沒有那麼好的耐性了。

“叫你去就去,”侯夫人沖秦灃撇了撇嘴,“當兵從軍,最講究‘服從’一詞,主帥讓你衝鋒就衝鋒,讓你回防就回防,哪兒這麼多廢話,令行禁止。”

秦灃摸了摸鼻尖。

綁個人,在祖母口中,成了軍令了。

行吧,綁就綁吧。

阿鸞說了,這是為了救人的非常手段。

他信阿鸞。

定了綁人之策,卻也無法立刻成事,因為秦灃蹲不到寶簪。

寶簪畢竟是忠義伯夫人身邊的大丫鬟,平日當值,不會孤身出府。

秦灃讓小廝在伯府外盯了兩日,都沒有遇上,只能遺憾地來了東園。

“阿鸞……”秦灃開口,透了三分尷尬。

妹妹請他幫忙的頭一件事兒,他就沒有辦好,他這個當哥哥的,太沒臉了。

秦鸞請秦灃坐下,問:“哥哥過來時,遇上李嬤嬤了嗎?”

秦灃頷首。

李嬤嬤是萬妙的親信嬤嬤,這兩天,晨起一回、傍晚一回,過來侯府與秦鸞講蘭姨的狀況。

蘭姨身上的毒沒有化解,自然也無法好轉,但李嬤嬤的情緒很穩定,甚至充滿信心。

原就說明白了,得等到月圓那夜才好治。

舉報本章錯誤( 無需登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