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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真是什麼鍋配什麼蓋!

不分敵我,也不問青紅皂白,沖在最前頭。

只是這些話,鄧國師不能與趙啟說。

就趙啟這大嘴巴,回頭嚷嚷得人盡皆知,所有人都曉得是皇上要拿捏秦家,那他這個國師也別當了。

不用趙啟拿刀砍他,皇上先一刀劈了他。

鄧國師只能把“委屈”全咽在肚子里,顧不上痛得發麻的臉,舉着兩隻手與趙啟作揖求饒。

趙啟放開了鄧國師的衣襟,用力推了一把。

鄧國師往後摔去,裝到了邊上的桌椅,踉蹌摔倒再地。

桌上的東西砸下來,叮鈴哐啷地。

趙啟狠狠地,對着鄧國師吐了口唾沫,揚長而去。

來時無人敢攔,去也沒人敢攔,小道士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先進去把鄧國師扶起來。

鄧國師視物模糊,臉痛得要命,只能在心裡把趙啟罵了個底朝天。

他手舞足蹈一通指揮,讓小道士去找祛瘀消腫的藥膏。

小道士領會了,直接跑去了太醫院。

太醫院一聽鄧國師挨了打,就使人提着藥箱來了,又有自作聰明的,把事兒稟去了御書房。

皇上聽完,滿腔怒火終於找到了宣洩點。

他狠狠道:“把那混賬給朕叫來!”

千步廊里,還不知鄧國師倒了大霉。

黃太師沉思着,把已知的各項消息匯總,又反反覆復推斷,力求得出最接近真相的結果。

照着時間往下算,秦家馬車不見了,不久之後,長公主的馬車出現在城門前。

守備阻攔時,一位行人以要事為由,催開城門后,馬車順着就出去了。

為此,行人司上下,退朝之後就被三司盯着查了一通。

他們沒有派行人出京,所有昨日在京里的行人,不管今兒當差的、不當差的,都清點了,一人未少。

官服、腰牌都沒有丟失,可要說昨兒那人穿的、拿的是假造的,也不可能。

京城的城門守備,辨個真假的能力還是有的。

三司又把守備叫來,一一認過,沒有昨夜那急着出京的行人。

那位行人,就這麼出現、又那麼消失了。

三司只好根據口供,畫了行人畫像。

黃太師拿到手裡,左看看、右看看,丟去了一邊。

一個鼻子兩隻眼睛,除了評價一聲“長得端正”,毫無特點。

能認出來才有鬼了!

“貼去吧貼去吧。”黃太師與小吏道。

等人出去了,他才與范太保抱怨:“瞎貓一隻,這要能逮到耗子,那耗子得多倒霉?”

范太保樂得笑了笑。

“你也別光笑,”黃太師道,“快半日了,查出來的事兒沒有一件能好好交代的。等下御書房裡挨罵,我們兩個誰都躲不過。”

范太保放下茶盞:“正是躲不過,苦中作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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