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理石是他親自挑選的,堅硬無比,陳飛用手這麼一握,大理石就碎成粉末。
如果陳飛抓住他的臉這麼一掐,那他的臉龐豈不是直接碎裂?
想到這裡,嚴景山嚇出一身冷汗,看著陳飛的眼神更加驚懼和害怕,惶恐不安。
陳飛懶得理會嚴景山,站起身來,看向一旁呆滯和害怕的周振東,微笑道:“周少爺,接下來輪到你了。”
“你,你要做什麼?”
周振東急忙後退,看著陳飛的眼神更加惶恐。
此時此刻,陳飛在他眼裡就是一個惡魔,那笑容更是讓他毛骨悚然。
“我隻是想要跟你好好談談。”陳飛走過去,在周振東身邊坐了下來。
周振東額頭冷汗狂飆,心情忐忑,顫聲道:“談,談什麼?”
陳飛摟住周振東,“當然是談談我們之間的事。”
周振東渾身一顫,麵色蒼白,說話都哆嗦了,“我,我們之間有什麼事啊?”
看到嚴景山那麼淒慘,他這個溫室裡長大的花朵,確實被嚇到了。
從小到大,他雖然也欺負人,但根本沒見過有人會這麼狠。
嚴景山此時已經不見了半條命,躺在地上,出氣多,入氣少,奄奄一息,仿佛喪家之犬一般。
他可不想自己也成為這個樣子,看著陳飛的眼神更加惶恐和害怕。
“當然是我和你姐的婚禮,你回去告訴周家家主,我不會跟你姐結婚,你讓陳家和周家另選人選吧。”陳飛道。
“沒,沒問題。”
“還有,以後像葉天神這樣的高手,你們周家最好彆派過來了,挺難處理的。”
“沒問題。”
周振東被嚇得肝膽俱裂,不管陳飛說什麼話,他都說沒問題。
陳飛滿意笑了笑。
他在周振東麵前把嚴景山打得那麼淒慘,可就是為了殺雞儆猴,震懾周振東。
如今看來,效果不錯。
他拍了拍周振東的肩膀,笑道:“希望你信守諾言,否則,嚴景山就是你的下場。”
周振東看著如同喪家之犬一般的嚴景山,麵色蒼白,神色驚駭,害怕到話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