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擺著手說:“你誤會了,這是債主,黃世仁,明白了嗎?來催債的。你手裡有八萬塊錢嗎?八千美金也行。”
屍影說:“我帶那麼多美金乾嘛?你怎麼欠人這麼多錢啊,你缺錢和我說啊,我借給你。”
我歎口氣說:“這件事說來話長了,這可怎麼辦?!”
禦灣灣死死地抓著我說:“反正今天我看不到錢,不許你走。”
屍影說:“我讓人送也來不及了啊!這可怎麼辦?”
我說:“灣灣小姐,你想個辦法成嗎?要麼你給我一個辦法吧,隻要合理,怎麼都行。”
“我看你就是想賴賬,我告訴你,沒那麼容易。”
就這樣,我們四個人開始勸她,但是這女的真的太軸了,怎麼都不行。終於,開始檢票了。
屍影給了我和虎子一人一張票,說:“我買的剛好是軟臥,四張一個包廂。這檢票了,怎麼辦?這樣好了灣灣小姐,你跟我們去重慶,到了之後我給你錢,然後還給你買回來的飛機票,怎麼樣?”
禦灣灣聽了之後看著我哼了一聲說:“彆想賴賬,我告訴你陳原,我不是那麼好惹的,不給錢,彆想甩掉我。”
我說:“先上車,再補票,成嗎?”
就這樣,禦灣灣跟著我們上了車,到了車上之後,補了一張我們隔壁的軟臥,車很快就開動了,禦灣灣在那邊無聊,就過來找我們聊天來了。她說:“你們都是做什麼的呀!”
屍影說:“灣灣小姐,你能告訴我,陳原怎麼欠你這麼多錢嗎?”
我歎口氣說:“還是我說吧,她其實什麼都不知道。你們應該知道前陣子胡俊傑害我的事情吧,我差點就回不來了。這次胡俊傑請灣灣小姐表演魔術,我覺得這胡俊傑肯定是圖謀不軌,胡俊傑你們應該了解吧,他不好/色,更不是一個玩物喪誌的人,他絕對不會花十萬塊錢去看一場魔術的,哪怕這魔術是雲機社的黃龍變。”
禦灣灣說:“你,你怎麼會知道雲機社的?”
我看著她說:“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不知道胡俊傑找你到底要乾嘛!我是在幫你,你知道嗎?起碼我對你無所求,我這十萬塊錢就當是扔水裡打了個水漂了。胡俊傑和我可不一樣,他是什麼人,你問問這裡的這兩位姐姐吧。”
陸雪漫說:“我是個醫生,我對胡俊傑沒什麼了解,但是我能保證,陳原不是個壞人。”
屍影說:“灣灣小姐,胡俊傑這個人,你還是不要沾為好,你要是沾上他,肯定麻煩不斷。陳原是個好人,也許這次還真的是陳原幫了你。”
禦灣灣這時候眼珠子轉了幾下,說:“你們是朋友,自然會向著陳原說了。”
我說:“好,咱們不討論這件事了,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好嗎?我還是說說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吧。”
於是我把胡六爺和胡長德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我說:“屍老板,你幫我分析分析,這兩件事有什麼聯係嗎?”
屍影說:“這我還真的說不好,也許這灣灣小姐能幫上胡家什麼忙吧。不過你也夠損的,這胡長生恐怕都要被你氣死了吧,你還打算娶胡嫻了嗎?你這樣,胡長生怎麼可能會把女兒嫁給你呢?”
陸雪漫說:“是啊,你到底咋想的?”
我擺著手說:“這你們就不懂了,我不這麼做,更娶不到胡嫻的。”
虎子拿著一本小說躺在上鋪,他這時候把頭伸了出來說:“老陳,這次回來啊,你乾脆去和胡長生認個錯,好好聊聊,也許胡長生就同意了呢。”
禦灣灣看著我哼了一聲說:“你這麼對人家的哥哥,我要是姑娘,肯定不會嫁給你了。你這麼對我的家人,以後怎麼可能對我好呢?”
虎子隨聲附和地哎了一聲說:“就是這個理兒!”
我心說你們懂個屁啊,這胡家不是普通人家,不能用普通的道理去詮釋,胡長生更不是普通人,更不能用普通的思維去衡量。這件事,還要從長計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