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雪漫說:“我認識嗎?”
我說:“是誰你就彆管了,你就告訴我去哪裡找人辦這事兒就行了。”
陸雪漫這時候看著我神秘一笑說:“我還真有個朋友在精子庫那邊了,我打個電話,你直接過去就行。”
陸雪漫起來,走到了一旁的桌子旁邊,打了個電話。這電話說啥沒人接,陸雪漫放下電話後,看看表說:“你直接過去吧,她應該是忙著呢。在醫科大學生殖科學研究中心,到了之後找範東東,你就說是我朋友就行。對了,我給你寫個紙條吧,你過去吧。”
陸雪漫寫了個紙條遞給我,我接過來的時候她並沒有撒手,而是拉著紙條說:“真不是你?”
我說:“廢話,真不是我。”
陸雪漫笑著說:“行,那你過去吧。到了直接找她,我寫得很清楚,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她會幫忙的。”
我拿著紙條出來了,陸雪漫累得直接就倒在沙發上,讓我出來幫她把門帶上。我到了外麵和板兒爺一打聽這生殖科學研究中心也就是五裡地,我乾脆就坐板兒車就過去了。
到了之後我直接往裡走,進去之後我和一個負責接待的女護士說找範東東醫生。女護士問了我一句:“有傳染病嗎?”
我心說這管得還挺嚴格的,不過也是,這是生殖科學研究中心,不是一般地方。規矩多點是應該的,我這要是有傳染病,把裡麵的人都傳染了可就麻煩大了。
我說:“沒有。”
她說:“那跟我來吧。”
她帶著我進了一個房間,裡麵有沙發,我坐下之後,她給我倒了一杯水。很快拿來一個針管子,說:“先驗個血,檢查一下,這也是對大家都負責。”
我心說這可是真嚴格,想進去見一下範東東還得先驗血。我心說驗血就驗血吧,就當是免費檢查一下身體了。
血抽出去之後,這女護士還要驗尿,給了我一個尿杯,我就去了廁所接了一杯尿。她讓我在這裡等著,然後拿著我的血和尿就出去了。我在這裡等了有一個小時吧,這女護士回來了,說:“您很健康,跟我來吧。”
我心說這總算是過關了,我總算是可以見到範東東了。
沒想到的是,這女護士把我帶到了一個密閉的房間裡,她說:“你就在這裡吧。器具都給你準備好了,自己關上門,我在那邊等你,完事了你就放這裡彆管了。”
這女護士隨後就出去了,並且幫我關上了門。
我看看周圍,這裡有一張單人床,床上有很多的畫報,我心說這是讓我在這裡等範東東,關鍵這裡怎麼就這麼奇怪呢?
我拿起畫報一看,謔!這上麵全是沒穿衣服的女的啊!我這才意識到誤會了,這女護士當我是捐獻來了啊!
不過隨後想想,也行啊,這血也抽了尿也驗了的,這捐獻一下對身體也沒啥壞處,而且能幫助有需要的家庭圓夢,不也是挺好的麼!我乾脆就捐了一管子,出來之後,那女護士笑著進來問我叫什麼名字,我說叫陳原。她吃驚地說:“你不是王建國嗎?”
我說:“不是啊,我叫陳原啊!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女護士一聽也有些蒙了,她說:“約好的,王建國下午過來啊。你是來乾嘛的呀?”
我說:“我找範東東醫生啊!我找她有事兒。行了,你也彆吃驚了,就這樣將錯就錯吧。”
女護士說:“你等我一下,我處理完了立即就過來。”
她拿著我那一管子寶貝小跑著走了,很快又風一樣跑了回來,她說:“您還真得去範醫生那邊去登記一下,登記完了能領五百塊錢營養費。我帶您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