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自中氣得臉都黑了,他一伸手指著我說:“把他給我抓起來!戴上鐐銬就關押在這裡,一步不許外出。”
旁邊的人上來,給我戴上了手銬腳鐐,張自中下來,到了我麵前看著我說:“你還笑得出來?”
我說:“我隻是覺得好笑,王叔,你知道我不敢殺人,為何不敢把自己的兒子交給我呢?如果你那麼做了,豈不是就能籠絡人心了?現在好了,張逸晨和張逸琳肯定對你有很大的意見,我覺得你不能讓張逸琳和張逸晨為你做事了,他們已經有了背叛你的心。”
說著我看向了張逸琳和張逸晨,這姐弟倆站在張自中身後,不可思議地看著我。
張逸琳說:“陳先生,你很會製造話題,揣摩人心,我和我弟弟是為冥王做事,是為王族做事。我們都是忠心不二之臣。”
張自中說:“你太小看我王族子弟了。”
我說:“我隻是警告你,不要大意。但凡你覺得有人會背叛你,那麼這個人一定會背叛你,這姐弟倆可都身居要職,一個主管書局,一個主管王城守衛軍,他倆要是背叛了,怕是你承受不起啊!”
張自中看著我嗬嗬笑了,他說:“你還是多想想自己的事情吧,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我們出去,讓陳先生一個人靜靜吧。”
接著,這裡的人把所有的食物都收拾走了,最後隻剩下了一個空蕩蕩的屋子。
張自中說:“先餓陳先生幾頓,讓他冷靜冷靜。”
張逸晨臨走的時候看著我一哼說:“你想挑撥離間,怕是用錯地方用錯人了。”
我說:“誰是什麼人,你心裡清楚就好。我這是在幫你,免得你給人賣命,彆人當你是條狗還不自知。”
張逸琳說:“我們走,不要聽他妖言惑眾。”
這姐弟倆出去了,張自中最後走了出去,大門關閉。
我不知道張瑩瑩什麼時候離開的這裡,她應該在就離開了。從前到後她沒有和我說幾句話,更沒替我求情,她在和我劃清界限,這是明智的選擇。
張自中走的時候說要餓我幾頓的。
俗話說的好,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不過我並沒有挨餓,不知道是誰安排的,隻要鐘樓的鐘聲響起,就會有人給我送來可口的飯菜,每一次都會有一壺酒,我坐在正位的桌子後麵,吃得津津有味。
我猜,這飯菜應該是張逸琳安排送來的,她應該是敬重我是條漢子。
兩天之後,外麵爆發了大遊行,我在這裡都能聽到外麵滔天的示威聲。
幾萬人圍住王城不停歇地喊叫著,這聲勢不是王城守衛軍能壓製住的。
張自中很快就來了,一進來就氣勢洶洶地站在我麵前,指著外麵說:“這都是你搞出來的把戲嗎?你覺得這樣我就能放了你嗎?你當王城是什麼了?你在威脅王城嗎?”
我說:“你最好彆放我,放了我那就是放虎歸山,後患無窮。但是你現在不放我,保不齊在一天之後,這些人失去耐心就闖了進來。到時候這群人可不怎麼講理,燒殺搶掠都是可能的。”
張自中說:“敢闖我就殺光他們,一個不留。”
我說:“恐怕你們沒有這個本事,我覺得現在外麵至少有六七萬人,你們殺不完,也不敢殺。一旦見了血,可就不好收場了。”
張自中上前,雙手一拍桌子盯著我說:“我這就砍斷你的脖子,掛在城門上示眾。”
我說:“你可以試試,我的腦袋掉了的時候,就是你們王城內血流成河的開始。到時候見人就殺,一個不留。有這麼多人給我陪葬,我也值了。”
我盯著張自中哈哈大笑了起來,心說虎子啊,張兆林啊,你們乾得好啊!我可以安枕無憂了。
張自中出去了,一直鬨了三天之後,冥王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