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就站了起來往屋子裡走。
王弗在後麵說:“你倒是洗個澡再睡啊!”
我擺著手說:“不洗了,經常洗澡對皮膚不好,容易生皮膚病。洗洗腳得了。”
我端了一盆水,泡了個腳之後,倒在床上就睡了。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六點,我出來的時候,王弗他們三個已經準備去上班了。
王弗說:“陳原,你就在家裡等我們消息吧,回來我們和你說我們的發現。”
我說:“好,我確實不願意去公安局那種地方,發怵。”
梁麻子嗬嗬笑著說:“不會讓我給你整出陰影來了吧。”
我說:“是吧,老梁,那次你差點就把我弄死,你知道嗎你!”
“放心,我下手有準兒。”梁麻子指著我哈哈笑了起來。
我在這裡看了一天的電視,到了下午三點半的時候,有人敲門。我以為是王弗他們回來了呢,過去一開門,看到徐輝站在門外。我愣了下,我說:“你倒是消息靈通,怎麼找到這裡的?”
徐輝說:“不歡迎嗎?”
我往後一閃說:“進來吧。”
徐輝沒有帶人來,自己一個人來的。進來之後,我關了門,她脫了高跟鞋,穿上拖鞋,坐到了沙發裡。她說:“明珠小區也是老小區了,這房子是誰的?”
我說:“彆人的房子,接來住一下,比住酒店方便一些。”
徐輝說:“來天府城也不聯係我,不夠意思!”
我笑著說:“怎麼聯係你?又沒有你的手機號。”
徐輝點點頭說:“是啊,這麼多年了,你倒是沒見老。”
我說:“你也不見老。”
“我都倆孩子的媽了,怎麼能不老呢?眼角全是皺紋,抹啥眼霜都不管用。”她歎口氣說,“有時候想想也是,你說賺再多錢有啥用,到時候該死還得死。一輩子隻要平平靜靜就好了嘛。”
我擺著手說:“不,錢越多,心裡越平靜,真的,我深有體會。”
徐輝這時候突然呼出一口氣,直了直腰說:“張立恒現在是我的人,你們之間的事情他和我說了,包括你們是從下麵一起上來的。”
我說:“你知道的不少,你不知道的是,張立恒其實是通緝犯,他們搶了下麵的錢莊。搶了不少銀票,可惜的是銀票那東西有個雙麵屬性,合法的銀票能兌換現銀,不合法的銀票一文不值。”
徐輝點點頭說:“他和我說了,不過是昨晚上和我老實交代的。我現在也明白了你和那倆女人的關係,老陳,這件事到此為止吧。我這裡有點錢,你拿去,給倆姑娘壓壓驚,算是我賠禮道歉了。”
說著,她拿出來一張銀行卡,推了過來。
我說:“趙夫人親自登門賠禮道歉,我是不是得感激涕零,誠惶誠恐啊!”
徐輝白了我一眼說:“老陳,你說什麼呢你。對了,還有個買賣要和你商量一下,我最近在青羊區那邊弄了一大塊地,你看看有沒有興趣,我們合夥開發,我出錢,你出力,怎麼樣?掙錢我們一人一半,我估計保守能掙個七八千萬吧。”
我一聽樂了,我說:“我不是來這裡做買賣的。我想做這種買賣,也不會跑這麼遠來做。”
“是個機會噻,來這裡有啥子不好的嘛!”
我說:“天府城接連死了十幾人,有人看到是張瑩瑩和孟婉晴乾的,結果警察順著線就把我給摸了出來。我現在是嫌疑人,被硬拉到這裡的。我要是不能洗清嫌疑,那我就得進去。”
我看著徐輝說:“你明白我說的嗎?你告訴我,這件事是不是你們乾的?”
徐輝突然樂了,說:“殺人?我們可是正經買賣人,殺人越貨的事情,我們從來不乾。老陳,你怕是搞錯了吧!”
我把銀行卡推了回去,我說:“錢拿回去,你要是有什麼線索,可以告訴我,找到這殺人犯,我就能回去了。估計這輩子也不會再來這天府城了吧。”
徐輝伸出手把銀行卡捏了起來,裝進了她的包裡,她說:“對了,明天我生日,在帝豪大酒店慶生,你一定要過去啊!帝豪大酒店是咱們自己開的酒店,我給你開個總統套,你以後就住我那裡吧,比這裡條件要好一些。”
我點點頭說:“好,我一定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