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獨角蛇的身體卻被熊貓叼在了嘴裡,這是它的戰利品。
我明白這代表什麼,秦嵐讓我看的就是這獨角蛇。
李宏斌看著這圖說:“這種蛇我見過,我還打死過一條呢。”
李珊珊說:“沒錯,這蛇來這裡偷吃我們養的豬,晚上豬一叫頓時我們就起來了,打死了這樣的一條帶角的蛇。這蛇有四米多長,蛇是打死了,但是豬也沒能活下來。”
李宏斌說:“合著這蛇很久之前就有了啊!對了,這蛇很奇怪,長了滿口的獠牙,我們打死這條蛇之後,還開玩笑說這是蛇和鱷魚的野種呢。”
我哦了一聲說:“蛇長獠牙,我還是第一次聽說。蛇不是隻有兩顆毒牙的嗎?”
李宏斌說:“誰知道啊!我也沒見過這種蛇。不過既然有,應該就不是一條,這周圍肯定還有。”
我用手電筒照了照前麵,這前墓道是方形的,長寬三米左右,還是很寬敞的。岩壁都經過細致的打磨,然後在上麵做了壁畫。就連這洞頂都是有壁畫的,這是真用心了。
壁畫記錄了生活,勞動,打獵,嬉戲,戰爭,這就是一幅幅曆史,這是前輩留給我們的記憶。從這壁畫裡看得出來,那時候熊貓和狗是人類的朋友,倒是沒有大量的見到有豬和馬這些動物的出現。
偶爾見到,也隻是以獵物的形式出現的,這說明那時候的豬和馬這些家畜還沒有真正進入人類的社會,它們還隻是野生動物。
走了有一百米左右的時候,這裡的溫度更低了,我估計得有零下十度左右。這種溫度下不可能有什麼毒蟲毒蜃的,它們可沒有這麼厲害的抗寒能力。它們更喜歡潮濕高溫的環境,比如外麵的熱帶雨林。
再走了幾步,我看到了兩邊出現了石像,右邊是熊貓,左邊是一群狗。見到這些,我知道,快到大墓裡了。而且我覺得這大墓沒有想象的那麼複雜,這狗和熊貓都是負責看門的,這後麵應該就是大墓的主墓室了。不存在什麼前室後室耳室之類的設置,這裡應該是比較簡單的。
再往前走有兩根柱子豎在了兩側,柱子上還搭了一根橫梁。看起來是個門框的形狀,但是沒有門。
柱子上雕刻了大量的蛇的骷髏頭,一個挨著一個,有密集恐懼症的人看了會渾身難受的那種密度。
我覺得凡是人都不同程度有密集恐懼症,這世上什麼東西太多了都挺可怕的,除了錢。
過了這道門,在我們麵前的就是一座巨大的地宮,放眼望去,看到的最多的可不是亭台樓閣這些建築,更不是滿地宮的陪葬品,而是在地上鋪著的一層白骨。這些骨頭大多數都是獸骨,按照我的觀察,這裡麵豬比較多,其次就是猴子,也有一些人的骨頭。
在這些骨頭之間,有一個個用草絮出來的窩,在這些窩裡有著一顆顆足球那麼大的橢圓形的蛋。
這些應該都是獨角蛇的蛇蛋。
這裡溫度很低,大概零下十三度到十五度之間,這種溫度蛇是沒有辦法生存的,但是也不排除獨角蛇的特殊性,也許它就喜歡這種環境,在這裡產蛋,然後孵化。畢竟這是仙境來的生物,我對它知之甚少。
在這些白骨和蛇窩之間,有著一個個的燈台。我踩著白骨往前走了幾步,白骨在我腳下嘎巴嘎巴斷裂,聲音清脆,像是一聲聲的控訴。我走到了最近的燈台前麵,裡麵是有燈油和燈撚的,我拿出打火機,點亮了最近的這一盞燈,頓時就把周圍照亮了,照出來一個圓形的區域。
李宏斌舉著強光手電筒在偌大的地宮裡亂晃,突然有什麼東西閃了一下,他把手電筒晃了回去,照到了一個閃閃發光的東西,遠遠看著,像是一個熊貓的頭像。
李宏斌大喊一聲:“臥槽,這是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