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子把包先是拎了起來,掂了兩下之後放到了旁邊的桌子上。
這張桌子是從沉沒的飛機上掉落下來的,然後加了幾個木腿,看起來還是很好用的。
包放到了桌子上之後,剛子慢慢地拉開了拉鏈,而我在死死地盯著林秘書。我有一種感覺,這個林秘書是個很可怕的家夥,他城府極深,深不可測。
也許他以前給我們講的故事,也隻是一個故事,並不是他真實的經曆。說不準,他是一個狠辣的殺手。我不得不防。
人心叵測這個成語,在這時候被表現的淋漓儘致。
剛子開始往外拽東西,全是林秘書的衣服。裡麵不僅有林秘書的衣服,還有一些是錢朵朵的內衣,從這一點看得出來,林秘書的確是喜歡錢朵朵的。不然也不會把錢朵朵的內衣疊得整整齊齊裝進自己的包裡。
剛子一件件拿出來,擺在了桌子上。
很快這包就被掏空了,最後,剛子從裡麵拿出來了一張黃皮子的皮。
這張皮擺在桌子上的時候,林秘書一愣,隨後笑了,說:“這不是我的東西,而且我從來沒見過這東西。”
剛子說:“從你的包裡找出來的。”
林秘書說:“你們想陷害我。你們圖什麼?錢朵朵已經沒錢了,我除了這條命什麼都沒有,你們這是何必?”
剛子說:“是啊,這是何必呢?我們為什麼要陷害你?”
林秘書說:“這麼說不是你們,是錢朵朵讓你們來翻的是嗎?我就知道她不信任我,到現在她還是這麼討厭我,她已經懷孕了,隻要孩子生下來,我就是孩子的父親,她是孩子的媽媽,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我們就有了割舍不斷的聯係。”
剛子說:“你很愛她。”
林秘書點點頭說:“是,我承認,我很愛她。我甚至愛她到了發狂的程度。這有什麼關係嗎?”
剛子說:“所以你殺了郭炳順,是嗎?”
林秘書搖搖頭說:“郭炳順不是我殺的。”
剛子拎著黃皮子的皮說:“那它呢?”
林秘書說:“我殺了它,我為什麼要把皮扒下來呢?”
剛子說:“成就感啊!”
林秘書說:“我沒那麼變態。”
剛子說:“證據確鑿,還在狡辯嗎?你在對付黃皮子方麵是有前科的。我覺得這證據是可以采信的。”
林秘書嗬嗬一笑說:“彆人讓你來翻我的包,你就來翻,你是不是頭腦太簡單了?”
剛子說:“證據在手,你要是想澄清自己,需要你提供新的證據。這是正確的流程,不是嗎?”
林秘書一笑,搖搖頭說:“我沒必要提供什麼,這張皮和我沒關係,我不知道我包裡有這東西。要麼是你們陷害我,要麼是錢朵朵陷害我。”
剛子說:“你想這樣就過去了嗎?葛大爺不能白死,你必須要交代清楚。”
林秘書搖搖頭說:“葛大爺的死,和我無關。”
剛子說:“一句與你無關就想這麼算了?林秘書,你好幼稚。”
林秘書說:“我看是你們幼稚,你們要是想殺我,儘管動手,我不是你們的對手。你們要是想審判我,你們沒有這個資格。我不想再多說什麼,我也沒必要和你們解釋。”
剛子說:“那就彆怪我對你不客氣了,我希望你不要反抗。”
林秘書說:“我反抗沒有意義,我知道你們手段高明。 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剛子從挎包裡拿出來了繩子,過去把林秘書捆上了,我們讓他走在我倆之間,押著他到了外麵之後,把他捆綁在了辣椒樹上。
捆好了之後,剛子從樹後走了過來,看著他說:“林秘書,你好好想想,有什麼想說的喊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