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秘書說:“我沒什麼好說的,我要是死了,你們幫我照顧好錢朵朵和她肚子裡的孩子,那孩子是我林家的種,也是我林家的根。拜托你們了。”
剛子說:“你做好了死的準備了嗎?”
林秘書說:“我不死,這件事不會完的。”
剛子說:“你什麼意思?”
林秘書說:“我沒什麼意思,就是字麵意思。”
不過我倒是聽出點什麼了,林秘書話外之音是,有人在針對他。他覺得我和剛子在針對他嗎?我們為什麼要針對他呢?
或者是在說錢朵朵在針對他?難道這包裡的皮真的是錢朵朵放進去的嗎?現在的情況真的是波詭雲譎,令人捉摸不透。
外麵有四十五度,我們給林秘書提供了足夠的水,這樣的氣溫,要是不喝水,估計一會兒就得中暑死掉。隻要有足夠的水,他就不會有什麼問題。
我和剛子商量了一下,先捆他一天再說。晚上的時候,他應該餓得差不多了,我們再去找他談談,看看他有什麼反應。
到了十點鐘的時候,我和剛子在屋子裡下棋。我們自己刻了一副象棋,每天下上兩盤,也算是一種消遣。
尤其是剛子棋藝不錯,我和他下棋有輸有贏,五五開。剛子的邏輯能力和智力都是一流的,我也不差,和他下棋有點意思。
第二盤棋很膠著,我們都沒找到什麼破綻,一直下了一個來小時還沒結束。
到了十一點的時候,突然有人敲窗戶。外麵隻有錢朵朵一個人,要是她的話,肯定是敲門,而不是敲窗戶。
我和剛子都警覺了起來,接著,我倆站了起來,到了窗戶前麵,打開窗戶一看,那隻獨眼的黃皮子赫然出現在了我們麵前,它嘴裡叼著一個金幣,直接就從窗戶跳了進來。
然後從窗台直接跳到了桌子上,把金幣放到了桌子上,蹲在桌子上看著我們頻頻點頭。
我知道,它這是來報答我們的不殺之恩的。
接著,它搜地一下從桌子上又上了窗台,從窗戶跳出去,順著牆根跑出了洞。
剛子說:“小黃還活著,那麼那張皮是哪裡來的呢?”
我說:“不好。”
我和剛子一個眼神,一起就朝著洞外跑去。到了辣椒樹下的時候,看到繩子被割斷了,林秘書不見了。
在地上有一道拖痕,很明顯林秘書被拖走了。
我和剛子快速順著拖痕追過去,一邊跑,一邊用手電筒照著前麵。
很快,我們在湖水裡看到了一團影子。
剛子把手電筒給我,拿著刀子衝向了水裡,到了湖邊跑了幾步之後,一頭就紮進了水裡。
這時候,那團影子已經沉了下去。
我用手電筒照著前麵,心說壞了,林秘書怕是死定了。
不過在十幾秒之後,一團影子浮了上來,我用手電筒照著那團影子。
就聽剛子喊了句:“老薛,是我。”
我快速往水裡走去,剛子拽著林秘書往回遊,很快我就拽住了林秘書。我倆把他從水裡拽到了岸上,剛子開始給林秘書做心肺複蘇,很快,就把林秘書救了回來。
剛子說:“是水鬼。奇怪的是,水鬼並沒有和我搏鬥的意思,這水鬼似乎不想把動靜鬨大。”
我說:“看來水鬼內部也不是鐵板一塊,這水鬼可能是個另類。”
剛子說:“我覺得,這水鬼就是小黃的那個水鬼朋友。”
林秘書咳嗽了幾聲,悠悠轉醒,他被我倆嚇一跳,轉身就要往外爬,我一把抓住了他的腳脖子說:“彆怕,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