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說你拉倒吧,我站住還說得清嗎?但是我慌亂之中迷了路,沒有找到我來時候的入口,在葡萄園裡亂跑起來。
後麵的倆人緊追不舍,那條狗這時候倒是膽小了,要是那條狗追上來,我就隻能踢死這條狗了,或者踢懵它。
葡萄園很大,我沿著柵子往前跑,這柵子是用那種帶刺的鋼絲盤起來的,很難跨越過去。但是這出口到底在哪裡啊!
後麵的兩位緊追不舍,還好沒開槍。不過我知道,這要是被抓住,我麻煩可就大了去了,我可就真的說不清了。我能告訴警察有鬼嗎?我能告訴警察,我其實懷疑小廟裡有個封印,封印的是個遠古的神仙嗎?
警察會信我嗎?
剛好這時候,我看到不遠處亮了一盞燈,這光就像是一輪月亮一樣,我照著那燈的方向跑去,到了之後就看到了出口。這是有人在幫我,我跑出來之後,這盞燈又到了右邊,我追著這盞燈而去,很快我看到了一條小路,我順著小路一直往前奔跑,越來越高,我這是在往山上跑,但是很快,前麵是個河溝,河溝裡洪水滔天的,但是這光就在河溝裡。
後麵追兵已經不足三十米了,我來不及想彆的了,直接跳下了河溝,到了下麵的時候,這亮光已經到了河對岸。我用手電筒一照,在這河中間有一塊大石頭露出了河麵,我離著大石頭有四米左右,大石頭離著河對岸也有四米左右,我後退了幾步,助跑,直接就跳到了中間的大石頭上,接著,往後退到了大石頭的邊緣,往前跨了兩步之後,又是縱身一躍,我落到了河對岸。
回頭看看,那兩個警察站在河邊,過不來了。
我爬上了河岸,回頭看看那倆警察,心說拜拜了您呐!
對麵的亮光越來越遠,我快速追了上去,但是我始終都追不上這亮光。很快,這亮光不見了,我這時候發現了我的帳篷,我被它帶到了山頂上。這時候,我總算是恢複了方向感,我知道了自己的位子。
我鑽到了帳篷裡,擦了一把臉,然後脫了衣服,用毛巾擦乾身體,裹著毯子坐在墊子上。
突然,一個影子從窗戶前麵晃了一下,我用手電筒一照,一張白色的臉出現在窗戶前麵。窗戶雖然是透明的,但畢竟是塑料製品,透光度不是很好,我看她模模糊糊。
我從帳篷裡出去的時候,她又不見了。難道是她帶我跑出來這裡的嗎?她在幫我?
我大聲說:“出來,我們談談。”
沒有任何的回應。
外麵雨大,我隻能回來,到了帳篷裡,我又開始擦自己的身體,就在我擦的時候,那張白色的臉又出現在了窗戶上。
我這次沒有出去,而是在裡麵看著她。
我把手電筒的燈郭擰下來,讓光散射在帳篷裡的每個角落。我站到了窗戶前麵,我說:“可以談一下了嗎?”
她總算是開口說話了,說:“我要是不幫你,你就死定了。”
我說:“你也不是在幫我,你是怕我把你的事情說出去。你到底是誰?封印你的人是誰?”
她說:“看來你知道的不少。”
我說:“能進來談談嗎?你和小趙能見麵,為什麼和我不能見麵呢?”
她說:“見麵就算了,等下你就回家,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我說:“羊倌兒是你殺的嗎?”
她說:“這與你無關。你隻要待在家裡,乾你自己的事情,就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
我說:“你既然肯幫我,為什麼不肯見一麵呢?”
她說:“見一麵又有什麼意義呢?我們不是一類人,沒必要見這一麵。我是你永遠都高攀不起的,是你隻能仰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