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笑著說:“我要是有這技術,就不開館子了。這酒是連家酒坊釀的,這是陳年老酒,洞藏了十年的佳品。”
我說:“這酒真不錯,我從來沒喝過這麼好的酒。”
剛子說:“有這麼好喝嗎?我嘗嘗!”
剛子端起小酒盅就掫了一個,他一咧嘴說:“好酒啊!”
我們三個男人都說這酒好喝,秦嵐和胡喜梅也就都好奇起來,她倆嘗了之後就停不下來了。我們五個推杯換盞,竟然喝了七斤五十六度的白酒。這酒好啊,上腿不上頭,走路搖搖晃晃,但是腦袋卻無比清醒。
我們五個吃飽喝足回到客房之後,倒下就睡了。
我醒來之後坐了起來,這一起來看著周圍驚呆了,我竟然坐在了一間破廟裡。在我周圍,倒著他們四個。
我起來走出破廟,看到下麵有一條河,在河的下遊我看到一個山村。
破廟蓋在山腰上,在山腳下的河邊全是果林,在果林的後麵有一條山路,山路通向下麵的村子。山路到了一半的時候,有一座橋,這座橋跨過小河,把山路帶到了河的另一邊。
我站在這裡看的時候,胡俊傑他們都醒了過來。
四個人走出來之後,和我站成一排看著遠方。
剛子最先開口,他說:“我們怎麼到了這裡?”
我說:“這太玄了,對方要是想殺我們,豈不是手拿把掐?那酒有問題。”
剛子說:“把我們五個人抬到這裡,這不太可能啊!”
胡俊傑說:“不是抬的,而是被狐狸領著過來的。我們被趕屍了,也可以說是拘魂術,我們被拘了魂。不過想殺我們也沒那麼簡單,一旦我們受到刺激,就會立即醒過來。說白了,我們是被狐狸領著走到這裡的。”
秦嵐左右看看說:“我們在哪裡了呀!”
我說:“太和鎮的人以為我們是誤入的,他們是真的想錯了。我們可是實實在在找到路走進去的。把我們送出來一次,我們還能進去第二次。”
胡俊傑說:“小梅,看看我們在什麼地方了。”
胡喜梅打開了自己的包,從裡麵拿出來一個導航儀,這是車載導航儀,接上電池還是挺好使的。她把導航儀打開之後,很快就定位成功,我們竟然在一晚上被送出來了三十公裡,還是直線距離。
就這樣,我們爬山涉水,朝著目標鑒定的前進,用了兩天時間,才算是再次到了那個山穀,找到了那個洞口。
不過現在,那洞口竟然被封上了。
剛子撓著頭皮說:“難道我們記錯了?”
胡俊傑看看正午的太陽,再用手摸摸那結實的石壁,他說:“不是做夢啊!”
我說:“他縫的上,我們就砸得開。洞口一定在這裡,砸開就是了。”
剛子拿出斧子敲了敲,舉起來剛要砸。
秦嵐說:“等一下,我覺得,我們可以換一條路走走看,你們還記得那一線天嗎?我覺得我們這次可以從一線天進去。從這裡進,怕是給我們準備了陷阱啊!”
胡喜梅附議道:“沒錯,太和鎮的人肯定準備好迎接我們了。”
我說:“不知道張一曼和小鳳會是什麼待遇。”
剛子哼了一聲說:“她們多什麼了?我覺得她們好不到哪裡去。”
我搖著頭說:“這可不一定,她們和我們不一樣,她們手段毒辣,也許,太和鎮就吃這一套。”
胡俊傑說:“我們走,那一線天應該是在那個方向。”
我們先爬上了旁邊的高山,然後順著大裂縫的方向看了出去,很明顯就看到了大裂縫的痕跡,在這大裂縫上麵形成了一條巨大的大裂穀,我們隻要沿著大裂穀往前走,一定能找到那一線天。
我指著說:“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