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曉彬幾乎把所有的想法說了出來,但是楚盛邦卻是很不在意的擺了擺手,也許是酒精的麻醉使他聽不進去杜曉彬的計劃。從他的嘴裡支支吾吾的說出了這樣的話:“杜……杜警官這些事情都是刑偵人員具體要做的。也就是你還有我各司其職的問題。我想不應該在這裡進行討論。但是我能夠代表省廳告訴你現在最該做的是蘇婉君是不是真的已經死亡。”
杜曉彬聽到這裡心中一凜動容的說道:“你這個安排怎麼和慕容翔的要求相一致啊?”
聽到杜曉彬的疑問楚盛邦站起身來搖搖晃晃走到他的近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年輕人你想的沒有錯,好好乾吧。”說完走出了房間。
“你……”杜曉彬的臉已經被憋得腫脹他不知道眼前這個刑偵專家說出的話究竟出於什麼目的。
這時候安琪非常理智的將房門關上對杜曉彬說道:“曉彬,他說的話雖然讓我們聽不明白,但是有他的合理性。當然你說的也沒有太大的問題,要營救黃小婉找到線人黃毛這是唯一的辦法,但是據我們調查黃毛已經躲藏在慕容翔的彆墅裡,要想找到他難上加難。但是有一點我們可以肯定黃小婉儘管失去自由,畢竟是安全的。沒有人用她的性命可以做出文章。因此我們可以把營救黃小婉的問題放在第二位。”
杜曉彬很是不屑的看了一眼安琪,從他內心來講這樣的論述有點不儘人情,黃小婉在杜曉彬心裡的分量是安琪無從知曉的。
安琪看出了杜曉彬的心思沒有進行過多的解釋二十撲哧一笑說道:“曉彬你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我是想告訴你,我和楚盛邦最近也沒有閒著我們發現了一個重要的線索。蘇婉君曾經有一個表姐叫馬春華,在她所謂的死亡後,這個和她最親近的人竟然沒有出現,而是一幫不相乾的人冒充她的親戚參加了葬禮,因此楚盛邦才在第一時間深入到了關押李悅芳的女子監獄……”
“哦……你說的是馬獄長。”杜曉彬如夢方醒道。
安琪點了點頭開口卻轉移了話題說:“你信任不信任楚盛邦無所謂,關鍵是不是能把真相查清楚。還有就是誰負責這個特案組也沒有太大的關係,關鍵是誰能掌握證據。”
杜曉彬聽明白了安琪的話外音微笑的點了點頭回複說道:“我明白了安琪小姐,謝謝。”
杜曉彬一個人漫步在小鎮的街頭,此時此刻他在尋找那天傷害過他的出租車。他記不清車號,也記不清他出現消失的地點,但是他知道這輛車在這個小鎮上還會出現。他坐在前幾天曾經醉酒的大排檔上聽著很多人對攬月園或真或假的傳說,他浪跡於曾經走過的街道希望能夠絕處逢生再遇到那個神秘的出租車,但是一連三天他沒有找到任何線索。但是他依稀的記得那是一輛桑塔納牌的三廂汽車,而在這個小鎮裡所有的出租車似乎隻有夏利。
他再次坐在大排檔裡獨自喝酒,看著人來人往的人群他有些失望。三天了一點線索也沒有。安琪和楚盛邦好像沒事人一樣在酒店裡蝸居著。心中一陣煩悶接著酒勁大聲呼喚著服務員,應聲趕來的服務員是一個年近半百的中年人說話非常客氣“先生您有什麼吩咐嗎?”
“我要打車!”杜曉彬假裝酒醉的樣子說道。
“那我馬上給您叫一輛。”服務員說著就像馬路中央走去。
“不,我這個人個彆,我不坐夏利車太憋屈,我要坐桑塔納你知道嗎?”杜曉彬其實很清醒故意裝作前言不搭後語的說道。
那個服務員不自然的笑了笑說道:“先生看來您不是本地人,我們這的出租車隻有夏利,其它牌子的車是沒有出租運營的。至於您說的那輛桑塔納轎車,您被嚇我,那可是傳說中的陰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