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佩堯走進小院對於汪若晗的再次來訪一點也不感到意外。笑盈盈的迎上去握手寒暄,隨後又和很少說話的段浩打了聲招呼。按照慣例汪若晗再一次把一個信封塞進他的手裡。任佩堯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
“平陽那邊的事情我都安排好了,由我親自配合你們開展工作。”任佩堯積極主動的說道。
“有勞所長大駕真是不敢當。不過肖局長哪裡能夠通融嗎?”汪若晗試探的看著任佩堯說道。
任佩堯看左右無人將汪若晗塞給他的信封在手裡抖了抖說:“他那裡嘛……”
汪若晗會心的一笑從挎包裡掏出一張銀行卡笑嗬嗬的說:“這隻是訂金密碼隻有肖局長知道。”
任佩堯一把將銀行卡接了過來說:“這就好辦了李悅芳那裡你去做工作,剩下的事交給我了。”
汪若晗掃視了一眼玻璃窗後麵的那雙眼睛然後獨自走進了關押李悅芳的那個房間。今天的汪若晗一臉的陰暗一雙杏眼不停的上下打量著惴惴不安的李悅芳。
李悅芳殷勤的搬來椅子請她坐下,自己又像一個做了錯事的小孩子垂手站在汪若晗的對麵。
“你除了和古耀文做的那些壞事以外還做了什麼?”汪若晗沉默良久說道。
“哦……我還向慕容翔告過密……就是你丈夫劉煥章結婚前的那些事……”
“你還勾結古耀文想謀害崔血月先生有這事嗎?”汪若晗的表情一下子變得陰森可怖。
李悅芳被嚇得倒退兩步說:“那……那不是我預謀的是古耀文要挾我的做的。”
汪若晗緩和一下口氣對李悅芳說道:“為了把崔先生引到古家寨,你專程到了崔家老宅拜訪崔先生謊稱古耀文得到了《血月寒鴉圖》的秘密邀請他去古家寨一起參與寶藏的開發。可是崔先生沒有中計,你就私下把用共情術控製的山娃子帶到平陽,夜深人靜的時候在宅子裡裝神弄鬼,最終還是把崔先生誑到古家寨,你們本想從他那裡難道真正的《血月寒鴉圖》後就乾掉崔先生,沒想到古耀文在這個時候出事了對不對。”
李悅芳驚慌失措的倒退了幾步癱坐在床鋪上“你……你是怎麼知道的這些?”
汪若晗微微一笑說道:“你不要忘了在崔先生身邊有個女人,她非但時時刻刻保護著崔先生的安全而且對你、張福田、古耀文還有後來的慕容翔所做的事情無所不知,她有時候是崔先生的投資顧問,有時候是美女警花。”
“啊……是那個安琪……”李悅芳雖然強作鎮靜但是她的雙腿在瑟瑟發抖腳踝上的鐵鐐已經發出“嘩啦、嘩啦”的碰撞聲。
“反正你都是要死的人啦還怕什麼?有什麼事情老實講出來或許我還可以幫助你。”汪若晗從容鎮靜的說道。
“撲通”一聲李悅芳跪倒在汪若晗的麵前聲淚俱下的說道:“我求求你了救救我吧,當時我是有殺人的想法可是我畢竟沒有把人殺死啊……”
“還說你沒有殺死人,那我問你範愛卿是怎麼死的真的是張福田殺死的嗎?”汪若晗把臉湊近李悅芳問道。
“這……”李悅芳臉上的表情變得呆滯起來。
“那我就告訴你吧。”汪若晗長長出了一口氣說:“在張福田殺死範愛卿之前其實你已經給這個假扮杜曉彬母親的人下了毒,因為你怕她拿走了《血月寒鴉圖》,但是因為毒性很慢範愛卿還是去了崔家老宅最後給她致命一刀的便成了張福田對嗎?”汪若晗忽然把聲音體的很高。
“但是……但是最後人也不是我殺的啊。”李悅芳拚命辯解著。
“範愛卿是誰?還用我告訴你嗎?她是警察杜曉彬的養母,同時還是現在的警界大佬胡世勳的姐姐,你想想吧這兩個人會不會放過你。”汪若晗的聲音變得異常瘮人。
李悅芳眼前一黑由跪著的姿勢變為坐姿仰頭看著變化莫測的汪若晗神情變得木納起來。
這時候段浩走了進來不由分說用手銬將李悅芳背銬起來然後等待汪若晗的命令。
汪若晗站起身來笑嗬嗬的對段浩說:“把她帶走吧交給胡世勳的特案組由杜曉彬將她千刀萬剮!”
“不要啊……不要……”李悅芳哭喊著卻被段浩拖拽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