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叔微微挑眉,示意我仔細看桌麵上的東西,“你也看了幾本書,應該明白我要做什麼吧。”
我有些莫名,腦中飛速的過濾數據,鴿子血,白酒朱砂,白布銀針,符紙......
紋刺?
“沈叔,您要紋刺?”
我看向他,“不是,您要用這些給我紋刺?!”
沈叔滿意的點頭,“算你聰明。”
“我為什麼要紋身啊。”
我腦子一嗡嗡,:“沈叔,我爸不讓家人紋身的,那時候我二哥紋完回家,他被我爸拎著棍子追了三條街,全須全尾那都是二哥跑的快,我這要紋完,回臨海廢了就......”
“梁栩栩,你這孩子是真不能誇。”
沈叔搖頭,“此紋刺的特點你忘了?隱,你拿放大鏡都看不出來!”
“那也是紋了啊。”
我苦著臉,看向手指長的銀針,“多、多嚇人啊。”
打個預防針胳膊還疼呢。
這個......
“沒辦法。”
沈叔麵無表情,“梁栩栩,你變成陰人之後,是不是感覺到右臂的力氣明顯不受控了?明明你隻用了三成力,但是拳頭打出去,造成的效果卻是先前的數倍?”
我懵懵的點頭。
這倒是。
不說先前一拳給劉老五家的外牆麵磚頭砸碎了,我還一巴掌將純良的炕桌拍報廢了。
但這些,並不算無中生有!
打磚頭是因為我默相借了沈叔的氣,炕桌是年頭長木頭酥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