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9章
我忍著情緒放下信,拿起另一張信紙卻有些驚訝,沒有字?
紙張材質稍稍有點特殊。
對著燈照了照,連筆尖印子都沒有,這是什麼意思?
“哦,栩栩,這是萬通大哥單獨留給你的。”
王姨像是想起什麼,“我先前做過一個夢,萬通大哥說會留給你一張無字信,要你在最絕望的時刻,滴上極痛淚就能看了,我當時稀裡糊塗的,也沒記住什麼叫極痛淚,你收好就行。”
極痛淚?
我對著無字的信紙看了看。
不就是師父和我說過的那種痛到極致的眼淚?
師父給我留下的錦囊妙計?
那我現在......
臉上的淚滴到信紙上,水珠在紙麵上暈開,依然無字。
心扭扭的疼,現在哭得,也不算極痛淚?
是呀,師父說痛無可痛,應該是萬念俱灰。
我現在,隻是極度的悲傷。
師父曾說,我來找他時隻有勇氣,若我真到了極痛,恐怕是喪失活下去的勇氣了。
折起信紙收好,我寧願不知這個內容,也不能極痛喪氣。
許姨將箱子裡的東西一樣樣拿出來,都是沈叔的一些證件,存單,房本契據。
不過房本地契是鎮遠山的,另一處房產則是一大遝文件。
我拿起來文件看了看,是師父留在港城的物業。
他在港城有一套宅子,鑰匙和這些文件放在了一起。
文件就是房產證明。
“呀,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