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江也沒有廢話,直接拿出來兩張百元的票子,對方立刻眼睛都直了,熱情的讓我們進屋。
主人把最大的房間讓給我們,還給我遞毛巾打水讓我們擦乾淨。
匆忙中我們並沒有把所有東西都拿出來,隻拿了一些關鍵的東西,不過平江憑借自己那張嘴,成功要來幾套合身的衣服給我們換上。
我們到了之後才知道,原來這家房子很大,基本上已經成了村子裡的招待所。除了我們,還有不少人住在這裡。
我和平江很快擦乾淨換好衣服出去,留下舒紀文和黃伶伶。
招待我們的農婦看到我們好了,操著一口陝北話,熱情的讓我們到堂屋去。
不大的房間裡坐了五個人,看到我們兩個進來,他們一直盯著我看。
平江拉著我在一張小桌子上坐下,農婦立刻端上來熱騰騰的兩碗羊湯,“澆了那麼多雨肯定冷壞了,喝碗羊湯去去寒。”
在雨中走了幾個小時,我們早就饑腸轆轆,平江直接把桌子上的饃饃拿過來,掰開放到碗裡然後大快朵頤的吃起來。
我也學著他的動作,低頭開始吃。
這個時候,鄰桌的一個瘦高的男人過來,自來熟的坐在我身邊,看著平江:“先生看起來有些有些眼熟。”
“是嗎?我不記得。”平江頭都沒抬,三兩下把一碗羊湯給吃下肚。
“老板,再來一碗。”
老板娘趕緊過來,又給他添了一碗。
瘦高個還沒走,繼續開口:“兄台是為地下的東西來的吧?一起組個隊怎麼樣?”
“你誤會了,我隻是過來玩玩。”平江頭都沒抬。
瘦高個臉色難看,我都害怕他突然跳起來給平江一拳。
幸好瘦高個雖然看起來很凶,但是並沒有為難平江,見得不到他的回應轉身離開。
在這吃完飯,平江又要了兩碗羊肉泡饃送到房間裡,然後帶著我回去。
“盯上丹鳳墓的好像不止我們一個人。”剛一進門,平江就對舒紀文說道。
“什麼意思?”
“我剛才在這裡看到幾個同行,他好像認識我,想讓我加入他們。”
舒紀文聽到他這麼說舒了一口氣:“也許他盯上的不是丹鳳墓呢,畢竟這裡的墓那麼多。”
平江不在說什麼,他也意識到自己可能緊張了,“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明天看看能不能把車弄出來,裡麵的東西都是我們需要用的。我看過地圖,那個點應該不遠,我們一會兒打聽一下看能不能找到人帶路。”
“好。”
晚上的時候四個人睡在一個炕上,雖然有點擠,但是在這個山村裡能有住的地方,不睡在草垛已經很滿足了。
第二天一早,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生病了。
自從落水之後,我的身體就不太好,昨天淋了一下午的雨,能堅持到早上非常不容易。
舒紀文早上喂我吃完藥讓我安心養病,平江則是帶著幾個人去把桑塔納給挖出來。
一整天我都昏昏沉沉的,黃伶伶守在我的床邊。清醒的時候我看到舒紀文在寫信,然後交給婦人,讓她幫忙找人送到城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