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紀文顯然對這樣的結果還是很不滿意,但是無論如何,我們不需要再繼續乾活了。
趙方博肯做出這樣的讓步,已經是很難得了,舒紀文沒有再說什麼,勉強的答應了下來。
接下來的這段日子,我們就輕鬆了許多,隻有趙方博他們的人在繼續尋找,我擔心黃伶伶。
不知道為什麼,看起來聰明的女孩,卻會相信這樣的東西,看到他們累得滿頭大汗的樣子,我就覺得很心疼。
而與此同時,我和舒紀文的關係變得非常的尷尬,她養育了我三年,為我付出了很多。
我把她當成是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我完全可以理解舒紀文的心情,舒昌江口口聲聲的說,是我的父親害了他們,讓我們的關係變得非常的微妙。
雖然我多年看不到父親,可我畢竟是我父親的兒子,這個世界流行父債子還,我閒下來的時候,總是在回想著父母親是什麼樣子,但是少年生病,遇到了很多的虐待,對他們的印象並不深刻。
這樣讓我相當的無奈,我多麼想理直氣壯的對舒紀文表示,我的父母親不是那樣的人,這中間一定是有著什麼誤會,舒昌江現在神誌不清,說出來的話不足以為信。
我卻什麼都不能說,舒紀文對我的態度變得冷冰冰的,想起過去我們那麼親密無間,我把她當成我的姐姐,現在卻落得這樣的一個結果,我的心中就覺得無比的惆悵,可是又什麼都做不了。
日子非常的難熬,我想幫助趙方博他們尋找墓地,手頭上有一些事情忙著,總好過百無聊賴的時候胡思亂想。
平江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走過來輕輕的拍著我的肩膀,柔順的勸解。
“你不要想太多了,舒昌江神誌不清說出來的話不必太過當真,你還是不要為這件事情糾結了,我們應該考慮下一步的計劃。”
“總是和趙方博他們糾纏在一起不是辦法,事情到了這一步,我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小王爺的墓是不是在這裡,跟我們沒有什麼關係,更何況舒紀文的父母親已經不歸他們掌管,我們完全可以做自己的打算。”
我不得不承認這番話分析的的確有道理,可是卻不能做出肯定的答複,我無奈的搖了搖頭。
“趙方博說的話,你難道已經忘記了嗎?我知道你手中有槍,可是如果真的和對方合並,雙方很難保證沒有人員傷亡,我們這邊無論有任何人受傷,都是我不願意看到的,還是不要輕易妄動,靜觀其變吧。”
平江沉默了半晌,終於無奈的點了點頭。
“雖然我比你大好幾歲,有時候你表現出來的沉著冷靜,卻是我望塵莫及的,有時候我就比較容易衝動。”
我對這種恭維的話一點興趣都沒有,而是想著,應該如何解開我和舒紀文的誤會。
我想了很久,最終還是覺得應該找到我的父母親,當麵問清楚。
可是他們現在在哪裡呢?
彆說舒昌江已經失去了神智,就算非常的清醒,恐怕也沒有辦法告訴我,我的父母親他們的下落。
我找到舒昌江他們的時候,他們顯然在那裡已經被關押了許久,也就是說,我的父母親和他們早已經失去了聯係。
平江聽不到我的回應,又輕輕的搖了搖我的肩膀。
“你這是在想些什麼呢?”
我勉強的笑了笑,輕輕的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