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定我們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門外的人不可能意識到我們已經察覺了。
黃伶伶猛地把門拉開,門外的人猝不及防,一個趔趄闖進了屋子。
我驚訝的發現這個人居然是西裝男。
西裝男站穩了就跟意識到不好,剛要開口呼救,黃伶伶衝過去捂住他的嘴,低聲的威脅。
“如果你不想死,最好還是不要亂說話。”
西裝男夏的麵色如土,口不能言,就隻好連連點頭。
我慢慢的走到西裝男的麵前,淡淡的笑了笑。
“是你自己要來偷聽的,還是刀疤讓你過來偷聽的?”
黃伶伶壓低了聲音對他說道。
“記住我剛才說的話,否則我就把你的腦袋削下來。”
說完慢慢的鬆開捂住他口的手。
西裝男人心有餘悸,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我猜的不錯,你們根本就不是什麼買賣人,也不像不是官家的人,你們到底是乾什麼的?接近我們到底有什麼樣的意圖?”
話還沒有說完,黃伶伶抬起一腳踢向了他的小腹。
“現在是你問話的時候嗎?”
西裝男人疼得彎下腰,冷汗流了下來,雙手捂著小肚子不敢吱聲。
黃伶伶冷哼了一聲,走過去薅住他的頭發,冷冷的說道。
“你好像還沒有搞清楚狀況,你現在落在我們的手中,能不能活命,就看你的表現了。”
西裝男卻忽然不害怕了,也冷笑著說道。
“有本事你們就殺了我,可是你們也不要忘記,全部村民都是刀疤的人,我出了什麼意外,你們覺得跑得了嗎?”
我對這種問題一點興趣都沒有,不耐煩地打斷了他。
“我就問你一件事,是你自己要偷聽的,還是刀疤派你來的?”
西裝男卻把嘴閉了起來,一言不發。
黃伶伶把目光投向了我。
“這小子什麼都不會說的,在這裡又不方便動手,一旦鬨出動靜,肯定會驚動外麵的人。”
我輕輕的歎了一口氣,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西裝男忽然接過了話茬。
“算你們聰明,你們的行為暴露了身份,隻要我把這個消息告訴刀疤,你們就會死無葬身之地,你們當然可以把我殺了,但是同樣得不到任何好處。”
我越聽越不耐煩,一掌拍在他的太陽穴上,西裝男翻了翻白眼,癱軟在地上。
黃伶伶驚訝地看著我。
“你該不是真的打死他了吧?”
我輕輕地搖了搖頭。
“我怎麼可能會隨便殺人?為了不暴露身份把他打暈了,得把他藏起來,千萬不能讓他在外麵瞎說。”
黃伶伶有些疑惑的問道。
“打暈又能藏多久呢?過不了多長時間他就會醒來的?”
我看到洗手間的毛巾,神秘兮兮的笑了笑。
把毛巾拿出來,又找了一條繩子,把西裝男綁的結結實實的,用毛巾堵住他的嘴。
避免他掙脫,用栓韁繩一樣,把他的嘴勒住。
做完了這一切,我看著自己的藝術品滿意的笑了笑。
“這樣應該就不怕他發出什麼聲響了。”
黃伶伶無奈的搖頭苦笑。
“得儘可能的藏嚴實一點,在我們離開村子之前,不能讓刀疤臉的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