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疑惑,不解的看著她問。
“我們直接把他塞到一個角落裡不就得了嗎,怎麼還要藏起來?難道還能離開了這個院子嗎?”
黃伶伶無奈的搖頭苦笑。
“你呀,怎麼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想不明白呢?明天刀疤臉肯定會問西裝男去了哪裡,一定會問到你的頭上,你當然會說不知道,但是這並不能打消刀疤臉對你的懷疑,就算當著你的麵不查,也會讓人把這裡搜個遍,你還不好說什麼。”
我隻好點頭承認。
“你說得對,可是刀疤臉有一大筆生意要跟我談,我給了一百萬,這你是知道的,你覺得他會為了西裝男跟我撕破臉,讓這麼一大筆生意泡湯嗎?”
黃伶伶目光投向了窗外,幽幽的說道。
“那就得看情況了。”
我不明白,隻好接著追問。
“你最好還是說清楚一點。”
黃伶伶輕輕地歎了口氣。
“如果換成是一般的人,或者是另外一種狀況,刀疤臉這種人視財如命,無論為了任何人,都不會願意損失錢財的,但是現在情況卻有所不同,他本來就沒有特彆相信我們,西裝男出了事,我和你就有了重大嫌疑。”
我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坦然說道。
“那又怎麼樣呢?就算是懷疑我,他就放棄了一個億的買賣嗎?”
黃伶伶又輕輕地搖了搖頭。
“你還是沒有明白,刀疤臉不會為了任何人放棄做生意,卻不能不在意脖子上的那顆腦袋,他可以裝作完全不知道西裝男的事情,不聞不問,可是如果我和你是官家的人,這一切是故意設置的圈套,他覺得生命受到了威脅,會對這件事情坦然處之嗎?”
聽完了黃伶伶的分析,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自責的說道。
“你說的對,剛才的確是我欠考慮的,如果真的是那樣,他們恐怕立刻就會對我們動手,即便不動手,也會把我們控製起來,我們會相當的被動。”
我目光投向了她。
“那按照你的意思,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呢?”
黃伶伶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現在已經沒有任何辦法,就算把西裝男放出去也無濟於事,反而會更讓我們被動,還是按照我剛才說的,找個角落藏起來,最好藏得嚴實一點,讓他們多找一會。”
我點了點頭,我們兩個一起動手,把它藏在一個自認為還算嚴密的角落。
院子裡一大堆的玉米秸稈,正好可以把西裝男塞到這裡麵,如果他不發出聲響,刀疤臉和他的手下恐怕是想不到我們會把人藏在這裡的。
但是為了保險,我們還是儘可能的把西裝男藏到了最深的角落,並且在他的身上蓋了幾捆玉米秸稈。
做好了這一切,我們滿意的笑了笑,回房間睡覺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起來洗漱完,若無其事的去找刀疤臉,簽訂古董的買賣合同。
剛剛走出門口,就看到刀疤臉帶著幾個人,急步匆匆地朝這個方向趕來。
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讓我警覺了起來,卻還是淡定的微笑著打招呼。
“你來的倒是挺巧的,我剛要去找你簽合同呢,沒想到你們就先過來了。”
刀疤臉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合同的事情先不要說了,我們這裡丟了一個人,就是那個跟隨我左右的西裝男,你不是對他挺討厭的嗎?應該還有印象吧?他突然就消失了。”
我心裡咯噔了一下,不由自主的把目光投向了黃伶伶,幸好昨天有她的提醒,如果隻是隨便的藏在床底下,這會可就真的被人家撞個正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