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渝州城,白家。
白軒轅怒拍桌麵,瞪著此刻遍體鱗傷的莫北,怒斥道:“豈有此理!”
“董事長,七少爺簡直太過分了,根本沒有把您放在眼裡啊!”莫北整個腦袋都包裹著紗布,隻留出兩隻眼睛,委屈地說道:“您可一定要給我做主啊!”
說罷,莫北還流出了兩滴眼淚。
“我為白家,為董事長鞠躬儘瘁,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沒想到七少爺竟然……唉!”
“放心吧,你為白家所付出的一切,我們都看在眼裡,不會讓你受委屈的。”剛從集團總部趕回來的大太太,拍了拍莫北的肩膀,開口說道:“你就安心養傷吧。”
“這個逆子,簡直是無法無天,難道不知道,莫北代表的是我白家的臉麵嗎?”白軒轅肺都要氣炸了,他就是白家的天老爺,向來說一不二,沒有誰敢衝撞他,更彆提一個傻兒子了。
白軒轅膝下兒女成群,個個都是聰明才智人中龍鳳,又豈會仍由一個白家的恥辱嚇唬鬨?
“來人,備車,老子要親自去一趟醫院,究竟要看看那個逆子有何能耐!”白軒轅一揮袖袍,抬腳便走。
“不必了!”然而就在這時,一個修成的身影,忽然出現在了白府的大堂門口。
人影背光而立。
一襲白衣黑褲,身姿挺拔。
聲音冰冷,開口說道:“莫北的結局,都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我。”
話音剛落,伴隨而來的,是一股無儘的森然寒芒。
“逆子!”白軒轅見到這個多年不見的傻兒子,第一反應,不是久違的親切,而是鋪天蓋地的怒火,指巔怒指白恩弈,開口怒道:“你居然還敢來!”
白恩弈來了!
身後跟著徐念奴。
現場頓時陷入了一片喧嘩的叫罵聲中。
“傻子,多年不見,還以為你會比以前開竅了些,現在看來,你比以前跟傻了!”二太太開口大聲說道,眼神之中,隻剩下了凝然殺意。
“你跟你母親一樣蠢,蠢豬!招惹了不該招惹了的,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孽!”三小姐白冰心瞪著一對銅鈴小眼,緊咬銀牙,肆無忌憚地辱罵。
“得罪郭家,給白家帶來了滅頂之災,竟然還沒有半點悔意,連莫北的耳朵都敢割下來!”白軒轅眯眼盯著白恩弈,聲音低沉得可怕,開口道:“哼,難道你以為,我當真不會那你開刀?”
白府上下十幾人,紛紛開口咒罵了起來。
“董事長,董事長,您一定要為我討個公道啊!”莫北躺在擔架上,淚眼大顆大顆地往下掉,開口說道:“七少爺,我知道你上過戰場,頗有些手段,但在白府,你還沒有耀武揚威的資格。”
“哦?是嗎?”白恩弈麵無表情,抬腳邁入大廳,一步步朝著二太太走去。
一舉一動間,儘顯一股子叱吒風雲的姿態。
“你你你,你要乾嘛?”二太太被嚇得連忙從椅子上爬起。
在他們的眼中,白恩弈本就是一個傻子,做事情不考慮後果也在常理之中。
在拍賣會上,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都敢掌摑她這個二娘,此番在白府,也必然是敢胡作非為的。
況且莫北的慘樣,她親眼所見,說不定這個傻子一個不開心,就連她的耳朵也割下來了。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白恩弈一把揪住了二太太的馬尾辮,冷若寒霜的聲腔響起:“你方才說什麼,有種,再重複一遍!”
淩然殺氣席卷全場,眼神更是寒芒乍現,向外界釋放著無儘肅殺之氣。
“你你你……你敢……”二太太瑟瑟發抖,根本不直視白恩弈。
“放肆!擋著老子的麵,連你二娘都敢……”
“啪!”白軒轅一句話未了,白恩弈便是一個耳光拍在了二太太的臉上。
現場頓時一片鴉雀無聲。
“你,你個臭傻子,居然敢當著父親的麵,毆打二娘!”白冰心直接看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