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一般人可根本沒有請出忍者得資格。
忍者就是東瀛島上,頂級的殺手!
沒有點身份的人,就算花錢也沒地方請。
正因忍者神秘無比,顯有人知道忍者總部的聯係方式。
卻說顧老太君唯一的一個兒子,顧城西被白恩奕賜死,孫子顧英傑躺在急救室裡,奄奄一息。
稱霸渝州商界幾十載的顧老太君,豈能咽得下這口氣?
即使你是西牛賀洲的王,又如何?我楊蘭隻知道你殺了我的兒子,傷了我的孫子!
這個仇,即使是耗儘顧家萬貫家財,也在所不惜。
此仇必報。
“不過老太婆,你記住了,殺了白恩奕之後,紅龍商會的股份,我呂家要占據一半!”
呂溫侯洋洋得意。
隻要得到了紅龍商會一半的股份,那麼今後這個渝州商界,就是他呂家的天下了。
“呂少爺放心,老身說到做到,知道見到白恩奕的人頭,紅龍商會一半的股份立刻轉到呂家名下。”
隻要能夠報仇,什麼都好說。
顧老太君一個古稀老者,要再多的錢也沒用。況且到了她這個地步,早已視金錢如糞土,千金散儘還複來!不足惜!
“嗬嗬,放心吧,金木水火土之中,土忍雖然隻是下忍,但想要去下一個白家傻子的腦袋,還是猶如探囊取物般輕鬆。”說到這裡,呂溫侯嘴角一咧,掛上了一抹肆無忌憚的笑。
沒有一點因為未婚妻被害而感到有半點悲傷的意思。
他隻是氣不過,一個下流世家的傻子,竟然連他呂溫侯的女人都敢殺,簡直太不把他呂少爺放在眼裡了。
絕對沒有任何一點對郭文芳的愛。
畢竟,對於呂溫侯這類的頂級二世祖來說,美人這玩意兒,就如同那雨後的春筍,霜殺百草時枯萎了一撮,明年春暖花開日,又會生出新的一撮!
沒有女人永遠年輕貌美,但永遠有貌美年輕的女人,與糞土無異。
“哈哈哈哈,如此便好,如此便好!”顧老太君笑得合不攏嘴,舉起酒杯,開口謙卑道:“既如此,那咱們就開席吧,靜候土忍佳音,呂少爺,這杯酒,老身敬你!”
明明在呂溫侯一個晚輩麵前,沒有必要如此放低姿態,怎麼說顧老太君都是個長輩,在渝州商界的分量又極重。
但顧老太君卻偏偏要在呂溫侯麵前放低姿態,把這位目無一切的少爺捧上天。
正是要利用呂溫侯的年輕氣盛,衝在前麵,對付那個西牛戰王白恩奕。
事成則好,殺了白恩奕萬事大吉,但倘若事情敗露,也不關她顧家的事,遭殃的是呂家。
西牛戰王是什麼樣的存在,顧老太君心知肚明,總之,顧家是奈何他不得,但呂家也不是那麼好惹的。
畢竟忍者二字,可是能夠令武道上宗師級強者都聞風喪膽的存在。
“白恩奕,老身要拿你的人頭,祭奠我兒的在天之靈!”
殺兒之仇,不共戴天!
宴會上,顧老太君與呂溫侯等人舉杯換盞,慶祝著取來白恩奕人頭時,忽然砰的一聲炸響。
宴會門口,一名來自東瀛得持刀武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倒飛了進來。
鮮血在半空之間,劃出了一道弧度。
砰!
武士刀刃斷裂,身體從天而降,重重地砸在了宴會的豪華餐桌上。
頓時狼藉一片。
“你媽的!什麼人敢到老子的地盤上鬨事!”呂溫侯條件反射般的跳腳大罵。
顧老太君細眯著老眼,盯著宴會門口。
一名低眉怒目的魁梧男人,緩緩走了進來。
“明天早上,七點,王雪柔起靈,紅龍商會所有人必須全部到場,下跪磕頭。”
彭帥眼神冰冷,聲腔低沉得可怕,盯著顧老太君。
“記住,若敢遲到一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