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麼動手打人!”見到父親被打,白連羽連忙下車,要和守衛理論。
然而守衛隻是冷哼了一聲,摸出腰間對講機,喊道:“來人啊,這裡有人鬨事!”
不出二十秒,一個中隊的退役神武衛,紛紛提著橡膠棒衝了出來。
對著白連羽的身上,就是一頓鋪天蓋地的暴揍。
“嗬嗬,動手打人!你們兩個賊眉鼠眼,鬼鬼祟祟,連徐業主的事情都敢打聽,今天不知是打你,還要抓你進局長,好好查查身份!抓走!”
白連羽被打得鼻青臉腫,被守衛拷上了手銬,壓上了囚車。
白軒轅見狀,當機立斷,果斷地扔下白連羽,自己一個人開上車,便飛馳離去。
回到白府,第一件事,就是派人盯著心願彆墅,一旦發現徐念奴出入,直接抓回白府質問。
……
心願彆墅,占據絕佳風水位置的樓王。
坐東朝西,每當黃昏夕陽時,便能夠欣賞到天邊那一輪紅火美麗的落日。
徐念奴的母親,江晴剛剛出院,就莫名其妙地被接到了心願彆墅的樓王裡。
問徐念奴怎麼回事,徐念奴也不願說。
隻是昨天一回來,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茶不思,飯不想, 一句話不說,就隻知道哭泣。
這已經是第二天了,依然沒有白恩弈的消息,電話根本打不通。
徐念奴傷心透頂,失望至極。
即使是落魄家族的少爺,可說到底還是個少爺,根本不可能娶她一個白府老仆的賤女兒。
這已經好幾天沒有去醫院看望王雪柔了,徐念奴隔三差五回去。
今天有到了去看望王雪柔的時間,徐念奴總算是拉開了房門。
江晴也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她生怕徐念奴會躲在房間裡尋了短見。
“媽,我去醫院看看雪柔夫人。”徐念奴操著嘶啞的聲音,跟江晴交代了一下,就走出了彆墅。
隻是剛出心願彆墅不多久,忽然出現一輛黑色的金杯車,颯一下停在了徐念奴的身邊。
從車上下來幾個男人,直接把徐念奴給抓上了車。
他們是白家請來的社會混子。
這種事情,自然不可能是白家的人親自動手,有失身份。
這種下三濫的事情,自然是下三濫的社會混子來乾。
半個小時後,徐念奴被繩索捆綁,壓入了白府。
“阿奴,從實招來,你憑什麼能夠住進心願彆墅!”
白軒轅微微眯眼,細細品茶,淩坐於高堂之上,斜視徐念奴,聲音低沉地開口道。
彆看白軒轅此時心平氣和,內心實則早已火冒三丈。
之前徐念奴跟著白恩弈那個傻子大鬨白府,目無尊長,白家之人早就想把徐念奴這個欺主的奴才碎屍萬段了。
“是七少爺買下的彆墅。”徐念奴雖然被繩索捆綁,但如今的她,已經無所畏懼了,麵對這高高在上,代表著白府權力巔峰的白軒轅,她絲毫不懼,平靜回答。
“傻子老七?放狗屁!”二太太直接一拍桌麵,茶水飛濺幾毫米,開口道:“我們都知道,傻子老七上過戰場,結實了一些有本事的大人物,有點小錢,但想要入住心願彆墅,遠遠不夠資格!”
“就是,那心願彆墅,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夠隨便進入的嗎?”三小姐白冰心頓時翠眉一皺,開口道。
此話一出口,一眾人等紛紛麵紅耳赤,白軒轅怒斥一聲:“老三,你不會說話就閉嘴。”
尤其是白軒轅,臉色極為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