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樓。
二樓大廳。
衣冠楚楚,眉清目秀的官二代,獨孤司南坐在沙發上斟茶。
看上去十分的 悠閒。
“你就是渝州那邊風頭正盛的白恩弈吧!”
獨孤司南帶著微微笑意,自顧自地端起一杯溫熱,朝著茶麵輕輕吹著,悠然道。
“把李剛交出來吧。”白恩弈抬腳走了過來,很自然地坐在了獨孤司南的對麵,麵目陰沉地開口說道。
“你在命令本公子?”獨孤司南眼神不善,但是嘴角始終掛著一抹陰險的笑意。
“不然呢?”白恩弈翹起了二郎腿,反問道。
麵對白恩弈身上自然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獨孤司南竟然沒有膽怯。
達官子弟就是不一樣。
“白恩弈,希望你能夠清楚地明白一件事,滅了你們恩念集團,本公子隻需要動一動嘴皮子。”獨孤司南語氣平靜。
他也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白恩弈的膽量可以大到這種程度,單人闖入玄武樓!覺得挺有些意思,於是沉下心來,倒是想看看這個白恩弈究竟有多大能耐,敢主動來招惹他獨孤司南!
“那麼白某也希望你能夠清楚地明白一件事,滅了你們獨孤家,白某也隻需要一句話的功夫。”
說罷,白恩弈抬腳放在了桌上,順便碰翻了茶幾。
砰!
茶杯落在地上,直接碎裂。
“你說什麼!”
見到白恩弈的態度,獨孤司南可真是大開了一回眼界。
他長這麼大,不但是第一次遇到有敢在自己麵前囂張的人,而且還囂張到了如此地步,把腳放在桌上,如同自己家裡一般。
獨孤司南是一個非常講究的人,頓時震怒!
“白某沒有那麼多時間跟你這種廢物閒聊,再說最後一遍,把李剛交出來,白某保證不動你!”
白恩弈眼神一凝,語氣一沉,嚴肅地說道。
“嗬嗬嗬嗬……白恩弈,你特麼是來搞笑的嗎?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知不知道本公子是誰?知不知道我爹是什麼人?”
獨孤司南麵色漲紅,臉色是非常難看的,斜眼盯著白恩弈,質問道。
“京城裡,姓獨孤的大官,除了獨孤北冥那條老狗,還能有誰?”白恩弈嘴角掛著濃烈的輕蔑笑意。
獨孤北冥,是神農皇室的外交部代理人,很多時候,獨孤北冥就代表著神農皇室。
神農皇室,是整個神州大陸的實際掌控者。
雖然沒有實際的什麼權力,但也勉強可以算得上是一位高.官!
“你!你知道我爹!”聽到白恩弈的話,獨孤司南大吃一驚!
他可從來沒有跟誰說過自己的父親是誰,一直以來都是以京城闊少的身份處世。
然而白恩弈卻直接說出了獨孤北冥的名字。
關鍵這個白恩弈知道自己的父親是獨孤北冥,還一點也不畏懼,便好似壓根沒有放在眼裡一般。
這讓獨孤司南極為惱火。
“你不怕嗎?”獨孤司南已經坐不住了,站在了白恩弈的麵前,開口問道。
“區區一條皇室的狗,還不足以令白某產生怕這種感覺!”白恩弈說道。
“操!你特麼說誰是狗!”獨孤司南就算是放在京城那種地方,也沒幾個人敢用這種態度對他,還說家父獨孤北冥是狗!
太囂張了,太囂張了,簡直是狂得登天!
“你爸,獨孤北冥,獨孤老狗!”白恩弈再次脫口而出。
其實白恩弈找就對獨孤北冥這貨有意見了,據說這家夥三天兩頭在皇族麵前說要彈劾他西牛戰王的職位,和一字並肩王的爵位。
如果不是白恩弈手握八十萬重兵,皇族不敢說廢就廢,恐怕早就被獨孤北冥這貨捅一刀了。
“放肆!放肆!本公子今日便交你領教領教,什麼叫做禍從口出!”
獨孤司南震怒,氣息之中充斥著霸道的古武氣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