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個漂亮的新娘子走了出來,徐念奴就好似看見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開口說道:“她叫陳紫函,是我們學校的校花。”
很難想象,多年之後,陳紫函這種校花級彆的美女,竟然被張揚這個其貌不揚,八竿子打不出一個燜屁的家夥給取回了家。
然後緊接著,就是一陣陣喧鬨聲響起,一些個張揚曾經的初高中同學也都來了,人人皆是驚訝無比,各種唏噓。
他們這些同學之中,就數張揚混得最好,訂婚宴都安排到了這個奇跡花園裡了。
“嘿,張揚啊,咱們這些同學之中,就你混的最好,這是我們大家都沒有料到了。”
“可不是嗎,陳紫函當初可是咱們學校的校花啊,都讓你給娶回家了,也算的上了郎才女貌,絕對的般配!”
……一個個同學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
現場充滿了這種羨慕嫉妒恨的情緒,尤為複雜。
許多的男同學,雖然嘴上說著祝福的話,其實心裡頭極為不爽。
當然張揚也是明白人,心裡也都清楚,可他今天就是要在這些人的麵前顯擺顯擺,當初這些所謂的同學,可沒少欺負他啊。
原本同學們也都隻是抱著看熱鬨的心態,準備來嘲諷嘲諷張揚,可結果人家愣是在奇跡花園擺上了訂婚宴!
雖然隻是在走廊的邊緣,可這就已經很厲害了。
試問今日在做的諸位,還有誰能夠在奇跡花園的邊緣擺訂婚宴?
答案很明顯,隻有他張揚!
張揚牽著陳紫函的手,麵色謙和地嗬嗬笑豪邁道:“非常感謝諸位同學們的祝福,今天既然大家都來了,那麼就不要跟我張某人客氣,這裡的名貴煙酒隨便享受,不用擔心沒錢,一切消費由我張某人買單!”
這言外之意啊,可不就是嘲諷這些同學窮嗎。
有人聽出來了,也有人沒聽出來,反正表麵上都是其樂融融。
“喲,這個是誰啊,挺眼熟。”忽然就在這個時候,其中一名女同學看見了徐念奴,於是笑嗬嗬地走了過來開口說道:“徐念奴!好久不見呐!”
“切!”然而徐念奴卻是沒有正眼瞧她,冷哼一聲,不做理會。
“喲嗬?架子挺大啊!”女同學見到徐念奴的反應頓時就怒了,瞪著徐念奴陰陽怪氣地說道:“裝什麼裝?姓徐的,你以為我想看見你啊?要不是因為張揚的婚宴也請了你這麼一個窮鬼,我們這輩子也不可能見到,畢竟一個在天上,一個在臭水溝裡,咱們天壤之彆,一般情況下我們是見不到的。”
“李夢瑤,話不要說得太過分了!”徐念奴眉頭緊鎖,這才轉頭狠狠地瞪了李夢瑤一眼。
當初,陳紫函,李夢瑤,李秋月,徐念奴,她們四個,被稱之為校園四大女神。
隻不過,後者李秋月和徐念奴是貧民女神,家庭條件不富裕,比不得陳紫函和李夢瑤。
李夢瑤就因為徐念奴也被排在了校園四大女神的位置,因此一直都針對徐念奴和李秋月這兩個窮人家的姑娘。
在李夢瑤看來,陳紫函也就罷了, 憑什麼李秋月徐念奴這種身份的人可以跟她位列校園四大女神之一?
因為這事,李夢瑤上學時候可沒少欺負徐念奴。
至於以她直到現在都還以為徐念奴是當初那個唯唯諾諾不敢惹事的徐念奴。
所以見到徐念奴不鳥她的態度,導致她非常生氣。
“阿奴,這人是誰?”白恩弈眉頭緊鎖,已經燃起了一股怒意,對徐念奴問道。
“一個死對頭。”徐念奴回答道。
“喲,徐念奴這位應該就是你的對象吧?”李夢瑤上下打量了一下白恩弈,於是嗬嗬不懈地冷哼一聲說道:“雖然長得人模人樣,可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有錢人,隔著這一丈距離我都感覺到了你們身上的窮酸氣,介紹一下唄?你對象在那個工廠裡麵打工?工資月收入多少?”
李夢瑤肆無忌憚地開口嘲諷道。
“這位美女,不要搭理這種土包子,如果不是我大侄子接地氣不在乎他們身上的窮酸氣,他們這輩子也沒有進入這種高端場所的機會。”
緊接著,這個時候,張揚的大姑開口接話道。
白恩弈眼神陰沉,語氣冰冷,對李夢瑤說道:“我不管你是誰,給你三秒鐘的時間,立刻在阿奴的眼前消失!”
“嗬嗬嗬嗬,笑話,你算哪根蔥?我不走你能怎樣?”李夢瑤提著名牌包包,雙手掐腰,大聲嗬斥道:“今天這裡是張揚的主場,主人家都沒說什麼,你也配開口說話?”
“三!”白恩弈開始倒計時。
“二,一!”李夢瑤倒是極具挑釁味道地幫白恩弈把後麵的兩個數字念了出來,她刁蠻刻薄地說道:“三秒已經到了,怎麼?我不是還好好地站在這裡嗎?你能怎樣?”
白恩弈準備抬腳把李夢瑤踹出去,可就在這個時候,張揚擋在了李夢瑤的麵前,笑嗬嗬地說道:“今天是張某人.大喜的日子,希望幾位能夠給我張某人一個薄麵,有什麼恩怨下去之後,幾位要怎麼翻舊賬張某人都管不著。”
“爺們,算了吧,今天畢竟是張揚大喜的日子。”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張揚笑嗬嗬地勸架,徐念奴也隻好拉了拉白恩弈的衣袖,開口說道。
“哼,就算不是張揚大喜的日子,你們又能奈我何?”李夢瑤的氣焰越發囂張,依舊挑釁道。
“李夢瑤!你確定不給我張某人麵子?”忽然,張揚臉上的笑容轉瞬即逝,一抹怒容就呈現在臉上!他瞪著李夢瑤,眼神裡充滿了威脅。
李夢瑤被嚇了一跳,她實屬被張揚的反應給嚇到了。
可這又什麼辦法?現在人家張揚是他們這些同學中混得最好的,他的麵子不能不給。
“看在張揚的麵子上,姑奶奶我今天就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你們兩個窮鬼,以後在外麵彆讓我看見,否則我叫人見你們一次打你們一次!”李夢瑤對著白恩弈和徐念奴二人放出狠話,然後轉身離去。
張揚坐在了白恩弈這邊的卡座上,端起一杯酒,開口說道:“這個李夢瑤也是這幅嫌貧愛富的德行,兩位不要放在心上,畢竟這種人哪裡都有,見多了也就不怪了。”
“這話在理!”白恩弈點點頭,也是端起酒杯跟張揚碰了一個。
“實話不瞞你說,我之所以邀請他們,就是為了挽回曾經丟失的尊嚴,讓這些勢利眼看看,誰說寒門難出貴子?那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的道理不懂嗎?”
張揚冷笑著說道:“白恩弈,你雖然是有錢人家出生,但卻是家族棄子,跟我也差不多,小的時候沒少讓人欺負,但是現在,我張揚混出頭了,你小子以後就跟我混吧,總比你在工廠打工強百倍,等你有錢了,以後看誰還敢叫你傻子。”
張揚一副大哥地派頭,拍了拍白恩弈的肩膀,說道。
這麼多人中,絕大多數人都是曾經欺負過他的,隻不過那些人不太當回事,以為都過去這麼久了,大家也都是成年人了,誰還會把當初的那些事情放在心裡?
可在張揚看來,並沒有這麼簡單,他永遠都不會忘記那些人醜惡的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