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這個廢物,還想弄死他!老娘看你連個螞蟻都弄不死!”
而然就在這時,神農芙蓉衝忙地趕了回來,氣喘籲籲,指著喬風地鼻子怒斥。
“不就是一個鄉巴佬總裁嗎?我喬風還弄不死他?”喬風極不服氣地說道。
他們兩個結婚這個多年了,神農芙蓉從一開始就對喬風充滿了鄙視,如果當年不是因為看喬風長得英俊帥氣,她根本不可能跟喬風這種低級血統的人結婚。
結婚她才發現,喬風這個人徒有其表,就是個花架子,雖然長得帥,可是沒有什麼本事,就算她神農芙蓉是皇族嫡係成員,在京城地位很高,也扶不起喬風這個廢物。
“這麼多年了,仗著老娘皇室的身份,你都不能把集團做強做大,不是廢物是什麼?要隨便換一個人,有老娘這個身份擺在這裡,找就把企業做成了京城第一大集團了。”
神農芙蓉穿著高腰衣,單手叉腰,對著喬風劈頭蓋臉地謾罵,侮辱。
“還特麼想弄死白恩弈,你知道白恩弈是什麼身份嗎?”神農芙蓉繼而轉頭看向床上慘不忍睹的喬永嘉,就再也不想看他第二眼了,呸了一聲,她對這個兒子可謂是嫌棄至極了。
“嗚嗚嗚嗚,媽,媽,這一次您一定要為我出頭啊,這個白恩弈實在是太囂張了,他不但廢了我的雙手雙腳,割了我的臉,還跑到家裡麵來撒野,無法無天,根本不把你放在眼裡啊,我們喬家受欺負不要緊,關鍵這事要傳出去,恐怕您以後在京城的圈子裡地位會有所影響啊。”
喬永嘉委屈地嗚嗚大哭,祈求著神農芙蓉出麵為他報仇。
“你還有臉哭!老娘怎麼就生出了你這個一個蠢豬,他媽的,真是有什麼老爹就有什麼兒子,老娘這一身高貴的血統都改不了你們喬家下賤的基因!”
神農芙蓉本來在床上和小白臉歡愉,正在激情時被喬風一個電話打斷,她本來就夠生氣, 又聽喬風的口氣要主動去找白恩弈報仇,於是連忙停止了酒店裡的歡愉趕了回來。
“我不明白,神農芙蓉,你不是一向都很霸道的嗎?為什麼白恩弈廢了你的兒子,你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喬風實在忍不住了,平生頭一回敢用這種口吻對神農芙蓉說話。
“啪!”
神農芙蓉甩手就是一個巴掌抽在了喬風的臉上,打得很自然,就像是習慣了一樣,毫無違和感。
“你知不知道白恩弈是誰?”
“不就是一個小小的企業總裁嗎?”喬風不解地捂著臉,他本就被唐仙芝打腫的臉此時更加淤青了。
“小小的企業家?我看你眼珠子可以挖出來喂狗了,一個小小的企業家能接觸到皇族的鎮國將軍嗎?一個小小的企業家敢在京城這種權貴雲集的地方囂張嗎?豬腦子!”神農芙蓉氣得捂著胸口,對喬氏父子已經無語到了極點。
“那,那他是……”
神農芙蓉眼神一凝,緩緩說道:“你給老娘聽好了,他是西牛戰王!”
“什麼!”
“西,西,西牛戰王!”
喬氏父子渾身一顫,瑟瑟發抖,臉色直接僵住。
“你以為呢?這個白恩弈,心狠手辣,擁兵自重,彆說是我了,就是皇族八大議事長都不放在眼裡!普天之下,隻有當今龍尊能夠鎮得住他!”
神農芙蓉眉頭緊鎖,坐在了沙發上。
“他,他連八大議事長都不放在眼裡?”喬氏父子驚訝地看著神農芙蓉,滿眼都是不敢置信。
要知道,這八大議事長的權力可是很大的,他們是皇族的大宗伯,擁有裁決的特權,連皇族成員見到八大議事長都得恭恭敬敬地繞道走。
“還有,你們可能還不知道,就在昨天,白恩弈在巔峰酒店殺了兩名皇族成員!”神農芙蓉補充說道。她是皇族的嫡係成員,自然知道這個事情。
但喬氏父子就不知道。
聽到這個消息,喬風如遭雷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整個人顯得十分頹廢,猶如一攤爛泥,萎靡不振。
“怎麼?方才不是還要吵著鬨著要殺西牛戰王嗎?去啊!怎麼不去了?”神農芙蓉憤怒地點燃一根女士香煙,開口嘲諷道。
喬風都差點嚇破了膽,顫顫巍巍,他現在哪還敢去找白恩弈報仇啊?一個連皇族成員都敢殺的瘋子,普天之下,又有幾人敢去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