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風若是變賣家產,花錢請海外殺手去截殺白恩弈,隻能說是去多少死多少,統統有去無回,他就是傾家蕩產也不夠花。
“那現在怎麼辦?兒子的仇,難道就不報了?你好歹也是皇族的嫡係,去龍尊麵前告他一狀有何不可?”
沉默良久過後,喬風才開口說道。
“哼,要不怎麼說你是豬腦子?他殺了皇族成員都沒有事,就證明龍尊依然對他信任,就憑我去告個狀,你以為龍尊就會因為此事而殺了白恩弈?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們姓喬的算個屁?龍尊會為了你們殺西牛戰王?”
神農芙蓉隻感覺這個已經無法跟喬氏父子溝通了,惹了這麼大一個麻煩,招惹誰不好,偏偏招惹上了西牛戰王這個瘋子。
“我看未必!”忽然,一名身著黑色西裝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抬手放在了神農芙蓉的肩膀上,開口說道。
他是一名鎮國將軍,是神農芙蓉的貼身護衛。
兩人的身體也的確貼得夠緊,眉宇間儘是曖昧的味道。
很明顯,神農芙蓉和她的貼身護衛,有一腿。
“哦?這話怎麼說?”神農芙蓉眉頭一挑,饒有興趣地開口問道。
“殺皇族成員這個事情,無論從哪一個方麵講,都是無法寬恕的重罪,就算皇族成員再不對也輪不到他一個姓白的插手,這是皇族的一種藐視,彆看他這次能夠活著從皇城走出,就以為龍尊真的對他十分信任,不過是不想激起內戰罷了,而且據說還是九公子出手幫白恩弈說了句話,八大議事長老謀深算,都是廟堂之上的老油條,為了顧忌自己的權力和地位,還是給了九公子這麼一個麵子。卻說喬家,怎麼說也算是神農氏的外戚,剛出皇城,又廢了皇族外戚,你要是告上去,便是龍尊這次也不好放過他了。”
聽著貼身護衛的分析,神農芙蓉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思索著說道:“屆時整個皇族成員都給龍尊施壓,龍尊不殺他白恩弈也不行了!另一方麵,龍尊也有可能在等這個機會?”
這名貼身護衛點點頭,繼而又道:“不過倒也不至於這麼麻煩,隻要你一句話,我現在就可以去殺了白恩弈!”
“我相信你有這個實力,但他畢竟也不是簡單人物,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能夠平息乾戈,這個出頭鳥,最好還是留給彆人去當!”神農芙蓉抽著女士香煙,嘴角掛上了一抹淡淡的淺笑。
現在整個皇族肯定都想要除掉白恩弈,但想要除掉白恩弈,可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的,神農芙蓉自然是不願意衝在最前麵。
“喬風,我問你,你到底是怎麼招惹上白恩弈的?”神農芙蓉這個時候才想起了解一下具體的情況。
“不是我招惹的,是咱兒子惹上的!”喬風歎息一聲,低著頭,樣子看起來窩囊至極。他也知道神農芙蓉背著他在外麵和不少的男人睡覺,連這個貼身護衛都跟她有曖昧不清的關係,可他卻無能為力,改變不了一切。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豬!”神農芙蓉撇了一眼喬永嘉,沒好氣地問道:“說吧,老娘允許你開口了。”
“嗚嗚嗚嗚……”喬永嘉嗚嗚抽泣,委屈至極地說道:“我在路邊吃燒烤,白恩弈路過說看不慣我,就直接廢掉了我的雙手雙腳,嗚嗚嗚,媽,你要為兒討個公道啊!”
喬永嘉也並不是一個真正的蠢豬,他要神農芙蓉出馬為他報仇,就必須說謊話,把自己說慘一點,說成一個十足的受害者,從而點燃神農芙蓉的怒火。
“什麼!”神農芙蓉媚眼一凝,一掌拍在了沙發扶手上,“然後呢?”
“然後我就派人抓了他們旗下的一個醫生,聽說那醫生接骨續筋的本事不錯,白恩弈就找上門來了,讓我在天亮之前給那醫生送到邊界小鎮,不然就等著給兒子收屍!”喬風拳頭捏得死緊,開口回答道。
“太過分了,這個白恩弈!欺負人都欺負到我神農芙蓉頭上來了!”神農芙蓉眼裡燃起了怒火。
“董事長,恩念醫療中心的那個骨傷科主任已經快抓來了,現在關在地下室呢!怎麼處置!”
忽然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男人衝進來彙報道。這個男人就是喬風派出去抓許竅之的人之一。
“狗東西,你沒長腦子啊!”喬風抬腳就踹在了男人的臉上,怒斥道:“沒看見我兒子都這德行了嗎?還問怎麼處置,當然是快點來給我兒子治療啊!”
喬風方才被神農芙蓉打,本就在氣頭上,這會兒男人來得正好,成為了喬風的出氣筒。
“董事長,不是我沒長腦子啊,而是這個醫生他不配合,堅決不給喬少爺治療啊……”男人連忙解釋道:“我們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綁進了地下室。”
“媽的,一個臭醫生,狂什麼狂!老子倒要瞧瞧他憑什麼也敢這個囂張!”
說罷喬風便隨手提起了一根棒球棍,怒氣衝衝地朝著地下室走去。
白恩弈是西牛戰王,敢這麼囂張也就罷了,沒想到一個臭醫生,到了這裡還敢如此拖大,這就說不過去了,今天他喬風不好好出口惡氣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