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白先生的身份, 也是你配知道的?”程風雅一口唾沫直接噴在了洪敬研的臉上。
“白先生,白先生,我我我我, 我知錯了,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給我哥說句話吧!饒了我這一次吧,我下一次再也不敢了!”洪敬研哭喪著臉,急得焦頭爛額,對白恩弈連連求情道。
“洪敬研,白某還是喜歡看你之前那副囂張霸道的樣子!”白恩弈微笑冷冷道。
“砰!”
程風雅從保安手中接過橡膠棒,對著洪敬研的腦袋上就是一棒子敲了上去。
“啊!”
洪敬研慘叫一聲。
“老子今天必須廢掉你的雙手雙腳!”
緊接著,程風雅雙手握住橡膠棒,翻身抽打洪敬研的手腳。
“砰砰砰……”一棍接著一棍,不停地抽打。
“啊啊啊……”洪敬研撕聲慘叫,慘叫聲猶如殺豬一般。
“哥,哥,哥,給我一個痛快的吧!嗚嗚嗚嗚……”洪敬研堂堂一個大男人,哭得撕心裂肺,祈求程風雅給自己來一個痛快的。
程風雅也想,也想一棍子直接打斷他的手腳,可是這個表弟的手腳好像還挺結實,一時間打不斷。
打不斷還能怎樣?當然是繼續打,直到打斷為止!
程風雅本身就是一名設計師,當然不能夠做到一棍子下去直接廢掉洪敬研手腳的本事。
程風雅累得氣喘籲籲,洪敬研叫苦連天。
程風雅脫掉外套,鉚足了勁使出渾身解數,跳起來一棍子砸下去。
哢擦!
啊!
終於,打斷了洪敬研的一條手臂!
於此同時,洪敬研也已經疼得當場昏死了過去。
不過這也隻是才打斷了一條手臂而已,還有一條手臂和兩條腿沒有打斷。
“白先生,我我我,我實在是打不動了,沒力氣了,要不您來熱身?”程風雅氣喘如牛,對白恩弈說道。
“休息一下, 繼續打!”白恩弈眼神一凝,盯著程風雅,冷聲道:“既然是混京圈的,那麼做人就要講信用,說到做到,你說了要親手打斷他的雙手雙腳,就一定要打斷!”
這一刻,就連程風雅都不禁流下了幾滴冷汗!騎虎難下了。
他本以為打斷洪敬研一條手臂就差不多了,可結果白恩弈的狠,遠遠超乎了他的想象,說要叫洪敬研完蛋,就一定要叫他完蛋,沒有商量的餘地!
程風雅點點頭,咬著牙再次揮舞起手中橡膠棒,朝著洪敬研的另一條胳膊砸下!
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騎虎不能下背,索性就心一橫,一口氣把洪敬研手腳全部打斷!
“啊!”原本疼暈厥過去的洪敬研又醒了,生不如死的樣子太慘了。雙手雙腳折斷,這一幕就連保安們都不禁脊背一涼,心臟狂跳。
他們都在猜測這位白先生究竟是什麼來頭,居然逼得連程風雅這種大人物都要親自動手打斷洪敬研的手腳。
“把這個蠢貨玩意兒拖走吧,免得白先生看著心煩!”程風雅氣喘籲籲地對保安命令道。
“是是是!”保安們絲毫不敢停留,直接拖著洪敬研就往售樓中心外跑。
“白先生,事情我處理得還算可以嗎?這蠢貨要是真打死了,我怕是沒法跟我姑姑交代啊!”乘風雅十分為難地說道。
白恩弈點點頭,表示夠了,洪敬研雖有罪,但罪不至死,打斷雙手雙腳已經是對他最嚴厲的懲罰了。
“白先生,您怎麼有空來這裡?”這個時候程風雅才終於將話題回歸正題開口問道。
“我們來買房子!”徐念奴開口說道。
“喲!”程風雅頓時一愣。
“楊柳書院的環境我們很滿意,可就是這個價格有點高了,既然你跟我家爺們認識,那麼請問程董事長,能不能稍微便宜點!”徐念奴當然也看得出來,白恩弈的麵子非常管用,這個程風雅對自己的爺們可謂是又敬又畏,借此機會,白恩弈作為大男人不好開口講價,所以徐念奴很識趣地挺身而出,開口講價。
雖然她現在並不缺這點錢,絕對買得起這楊柳書院裡的彆苑,可她卻是從苦日子裡走過來的人,一直都抱著買任何東西能省多少是多少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