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我我,我就是個賤骨頭,白先生您不要衝動啊……”
張樂的脖子上被架著軍刀,急得瑟瑟發抖,心亂如麻,冷汗順著額頭下滑。
他現在隻要穩住白恩弈的情緒,隻要能夠保住自己的性命,遲早要報這個仇。
“還有什麼遺言好說嗎?”白恩弈滅點煙頭,開口問道。
“遺言?”張樂差點嚇尿,這個時候白恩弈出手,想要殺死他們父子倆,就如同捏死兩隻螻蟻一樣簡單。
“沒有的話,你們可以上路了。”白恩弈給這位魔獸成員使了使眼色。
“明白!”這魔獸成員眼神爆發殺氣,高舉軍刀,對著張樂咽喉的大動脈位置一刀斜揮而去。
“等等!”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張天大喊一聲。
“啪!”白恩弈打了個響指。
魔獸成員的刀刃剛好定格在張樂咽喉大動脈一公分的位置,定住。
場麵異常安靜,仿佛空氣都已經凝固了。
張樂已然是麵如死灰,被嚇得魂飛魄散,呆若木雞地跪在地上,纏鬥不休。
“哦?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白恩弈嘴角掛著邪惡的笑意,開口問道。
“實話告訴你,白恩弈,我們是西部域主丁雪莉的人,你敢殺我們,就是在挑戰丁雪莉的權威!”張天無奈之下隻有報出域主丁雪莉的名號。
聽到丁雪莉是三個字,白恩弈點點頭,原來這一切的背後主謀就是丁雪莉。
隻不過白恩弈不明白,他與丁雪莉素來沒有打過任何交道,跟沒有任何恩怨糾紛,這個域主丁雪莉為何三番五次地來使絆子?
“西部域主,權威很大嗎?”白恩弈不屑地問道。
“廢話,一方域主,權威能不大嗎?彆說是你白恩弈招惹不起,就算是西牛戰王也得看她的臉色行事,懂嗎?”張天一副見過世麵的樣子,對白恩弈開口威脅道。
因為在普通人看來,域主就是比戰王還要大一級的存在, 雖然戰王是一個部洲的最高軍政長官,但域主卻是皇族安排檢察官,相當於刺史大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隻要域主在皇族麵前說一句壞話,就算是一方戰王也得抖三抖。
所以張天會認為連西牛戰王也要對域主丁雪莉畏懼幾分。
“給丁雪莉打電話,限她半個小時內出現在白某的麵前,否則後果自負。”白恩弈說話間將手機放在了桌上。
“你,你說什麼呢,你還限她在半個小時內出現?你算個……啊!”
張天剛準備叫囂,魔獸成員已經將軍刀深深地刺入了張天的大腿裡。
“張天,希望你清醒點,你們父子倆性命能否保住,還得看丁雪莉的表現!”白恩弈眼神一凝,繼而再道:“如果丁雪莉表現不好的話,白某立馬送你們父子倆在陰間團聚,君無戲言!”
這句話囂張到了極點,便好似連域主丁雪莉都不放在眼裡一般,張天作為這天底下頂尖的二世祖,都不曾見過這世間竟然還有如此囂張之人。
白恩弈,絕對是張天這輩子見過最囂張狂妄的人,沒有之一。
“也好,白恩弈,既然你迫不及待地自尋死路,那本少爺就成全你這個犯賤的願望,不必謝我!”張天咬牙切齒拿起手機,直接給丁雪莉撥去電話。
“喂,域主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