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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妻不好當 霧矢翊 10564 字 4天前

面后,阿寶滿臉黑線地將這種詭異的畫面拍出腦海。倒不是覺得不夠浪漫,就是太浪漫了,反而覺得詭異嘛。

阿寶很快又糾結了,難道她和蕭令殊浪漫不起來?

在她的糾結中,蕭令殊已經收了劍,然後將那柄寒光湛湛的長劍一甩,直接投到了兵器架上的劍鞘中,真是百分之百的命中率啊——阿寶嘆服之。

等蕭令殊走過來彎腰時,阿寶後知後覺地就要將不雅的坐姿板正時,他已經伸手將汗涔涔的她抱起,而在近距離之下,阿寶發現同樣是運動一場,人家汗都沒滴多少,反而她就像是從水裡打撈出來的,這差距咋這麼大呢?

蕭令殊同樣將她抱到練功房後頭的澡堂里,那裡已經擺好了沐浴的工具,屏風上還掛着乾淨的衣物。

扒光光,洗白白。

阿寶已經能面色如常地看着蕭令殊的上半身不臉紅了,至於人魚線下的那曖昧的地方,她還是沒好意思看,也沒好意思讓他看——其實如果是隔着屏幕看裸-男的話,她絕對能面不改色地去YY。比起阿寶的害羞,蕭令殊大大方方的,很久以後,阿寶才從某位王爺那裡知道,就算是絕色美女在他面前脫光光,那也不過是坨白花花的肉罷了=口=!這悲劇的三觀!所以她白遮了么?

洗去一身的汗漬后,阿寶坐在澡堂的小杌子上眯着眼睛有些昏昏欲睡,頭髮稍因為洗澡時不慎沾了些水漬,還濕潤着,然後被穿好衣服的男人拿了乾躁的毛巾過來握住她的頭髮擦試。

阿寶猛地瞪大了眼睛,一臉驚嚇地看着他。

“怎麼了?”蕭令殊皺着眉,似乎不明白她為何反應如此大。

阿寶乾笑一聲,忙道,“王爺,這事臣妾自己來就行了,不必勞煩您。”第一次讓他幫自己擦頭髮,阿寶的心臟有些受不住,也都怪華媽媽嘮叨太多了,讓阿寶覺得讓他動手她罪大惡極。

蕭令殊面無表情地看着她,看得她有些忐忑地低下腦袋后,繼續將她頭髮上的水漬擦乾,然後面無表情地將毛巾丟了,再沉默地將她抱起離開,堅定得讓人無法拒絕。

阿寶突然覺得,自己先前的反應有些傷人。

天剛剛擦黑,阿寶其實也不怎麼累,頻頻探頭看着外面。

剛才回來吃完晚飯後,蕭令殊就離開了,不會是生氣了吧?哎呀,不怪她多想,因以近段時間天天和他在一起,晚飯後兩個人在北鳴別莊里還一起在菜地旁散步呢,這次他突然離開了,不免讓她覺得先前她的態度讓他生氣了。

華媽媽欲言又止,然後看了看,示意雁回等丫鬟退到屋外,然後坐到阿寶面前的一張小杌子上,慈愛地看着她,說道:“姑娘,咱們女人啊,在家求的是父母的疼愛,出嫁后求的是丈夫的疼愛,這些都是女子立於不敗之地的根本。”

阿寶一聽這話,就知道華媽媽要發揮她嘮叨的本事了,趕忙道:“華媽媽,我明白的。”

華媽媽笑了笑,又道:“媽媽知道姑娘是個聰明的,可是姑娘太年輕了,不知道女人有時候並不是一味的順從就行了的。當然,對長輩父母,順從是孝順的表現,這無可厚非,可是嫁人後,夫妻之間卻不是一味的順從了。說句大膽的話,媽媽覺得王爺並不像外面的傳言那麽不堪,王爺雖然不愛說話管事,卻是在意姑娘。”

隨着她的話,阿寶跟着點頭,她也覺得蕭令殊是在意自己的,雖然他從來不說,但時常擡首時就能看到他鎖住自己的視線,明白他的視線從未離開過自己。先前雖然尷尬過,可是習慣了后,也有那麽些許的赧然和甜蜜。

“姑娘,感情的事情是平等的,不能只有一方一味的付出,只有雙方付出才能長久。”華媽媽語重心長地說,見阿寶一臉驚訝的表情,忍不住笑道:“姑娘莫驚,這些道理啊,還是老爺懷念夫人時告訴我的呢,老爺和夫人的感情真的很好,夫人去逝后,老爺一直未娶,也是老爺過不了自己心裡那關,無法忘記夫人。”

“姑娘,王爺待姑娘是極好的,所以姑娘偶爾也可以和他撒撒嬌,說說自己的想法,不用一味的順從,女人的手段有很多,可是要勞勞地佔據一個男人的心,還需得自己經營。”

在這一席話中,阿寶大開眼界,甚至覺得華媽媽此時並不像個規矩的古代婦人,而是現代的知心姐姐啊。阿寶很想說,她的順從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方式,因為她真的不知道蕭令殊冷硬的表相下的心思,他也從來不說,她無法揣測,所以選擇了一種最安全的方式與他相處。而且,現在她也實在不敢做出和蕭令殊撒撒嬌這種事情啊!&a;gt;__&a;lt;。。

感覺自己悲劇了的阿寶在華媽媽的教育下,最終還是聽進了她某些嘮叨,例如說,面對蕭令殊時,她不僅要順從他,偶爾還要表達一下自己對他的看重喜愛,而不是相敬如賓……

被華媽媽這位深藏不漏的古代婦人教育過後,阿寶再次探起脖子等蕭令殊回來。

*****

席遠將幾封秘信擱在桌前,對正在沉思的男人道:“王爺,于飛在信上說,江南那邊已經布局好了,就等王爺親自去主持了。”

蕭令殊蹙眉,久久不語。

席遠看了他一眼,又道:“還有,今天屬下收到西域那邊傳來的消息,西涼國有異動。”

蕭令殊終於擡頭看他,席遠努力擠出笑容,讓自己的娃娃臉儘可能的討喜,“王爺放心,屬下叫人盯着呢。最多明年,西涼國才會派人到咱們大鄴來。”

“繼續盯着!”

“是!”

蕭令殊看完了那幾封秘信后,抽出一張紙寫了一封信,將之秘封好,交給席遠:“讓人送至江南親自交給於飛。”

席遠接了信,又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心道于飛你還是繼續在江南蹲着吧,主子明顯是陷在溫柔鄉里,不想走了。

待席遠離開后,蕭令殊將信件燒了,一拂衣袖,離開了書房。

回到了正院,蕭令殊便見像只小狗一樣的女子正探頭看着,見到他,臉上露出驚喜的笑容,趕忙迎了出來。似乎發現自己走得太急了,又裝模作樣地將步子調為標準備的蓮步,就像那些世家貴女一般,行不露足,踱不過寸,讓人挑這出丁點的不是來。

真是愛裝模作樣!可是卻很可愛!

阿寶迎過來,主動拉住他的手,咬了咬唇,硬着頭皮道:“王爺回來了,累不累,可要喝銀耳蓮子羹?”

“嗯。”

聽到這應聲,阿寶馬上將冰鎮得微涼的銀耳蓮子羹盛了一碗給他,自己也盛了半碗陪他一起喝,有人陪着吃東西才香。

寂靜的夜中,只有他們兩人,丫鬟候在外面,一切都是阿寶自己動手。

“王爺,這銀耳蓮子羹好喝么?”

“嗯。”

“是臣妾自己親手做的……呃,丫鬟幫忙看火。王爺若愛喝,下回臣妾再親自做。”

“嗯。”

聽出他聲音里微微上揚的音調,阿寶心中也頗為歡喜,然後大着膽子將狗爪伸過去,又拉着他的手,腦子裡回想着那些狗血偶像劇里女主角和男主角撒嬌的情景,然後有些黑線地發現,為毛她記憶里的言情偶像劇里只有女主角和男主角撒潑的戲,沒有撒嬌的戲呢?這不科學啊!難道要她和他撒潑?得,她怕他會一掌劈死她!

雖然阿寶沒有撒嬌成,不過蕭令殊回握了她的狗爪子,仍是讓她激動了,覺得自己應該再接再厲。

也不知道是不是今晚的夜色太美好,或者都是月亮惹的禍,滾床單的時候,看着壓在她身上玉面微紅的美男,一個色慾薰心,竟然直接湊過去含住他的唇,然後主動伸出舌頭舔吮着他的氣息。

嗯,今晚他擦牙的青鹽里摻了薄荷,清清涼涼的。

阿寶再次為蕭令殊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

******

今天要進宮,所以一大早的阿寶堅難地掙扎着醒了,一醒來就努力拍着堵着她嘴橫掃的男人,心裡後悔自己昨晚的色慾薰心,不該教會他怎麼接吻的。

蕭令殊將她啃夠了,才慢吞吞地起床,去穿衣服。

端着洗漱工具進來的幾個雁明顯發現了阿寶紅腫的唇,不禁有些奇怪,阿寶木然着臉,感覺嘴唇都麻了,心裡再一次後悔。

比起阿寶今日要進宮不得不一大早地忙碌着,蕭令殊真是個閑人,他成了“閑”王后,上不上朝都無所謂了,就算是進宮,也是直接去東宮找太子,根本當太和殿那位不存在,實在是勇氣可嘉。

用過早膳后,兩人便出門了。

阿寶直接去後宮,蕭令殊去東宮。

鳳翔宮裡,美人如雲,阿寶給皇后請安后,便自動坐到五公主那兒,順便回頭朝六公主、七公主笑了笑。

六公主淡然不失友好地回以一笑,七公主神色有些憔悴,木愣愣地發獃,根本對阿寶視而不見。

在等待的過程中,一堆女人又聚在一起聊天,除了聊衣服首飾外,便是聊孩子了,阿寶被皇后看了好幾次肚子,然後某人一臉正經狀當作沒發現。其他人發現皇后的視線,眼裡透着某種信息——哎呀成親兩個月了,還沒有消息很正常啦,希望以後都沒消息才好呢。阿寶同樣當作沒看到。

很快地,便到了寧王帶新婦來見禮敬茶的時間了。

比起上回金璟琋孤伶伶地過來,這回得寧王陪同的寧王妃幸福滿點,還特地示威地看了金璟琋一眼,順便不着痕迹地瞪了阿寶一眼。

寧王妃是個長相明艷的女子,眉宇間透着一種被嬌寵出來的驕傲,開口說話時讓人感覺到這是個直率爽利的姑娘,不會和人玩彎彎繞繞那套,喜歡直着來,或者說手段比較粗暴。所以,她在第一天見夫家的妯娌時,明明確確地表示了她對阿寶的不喜。

“五皇嫂真是個美人兒,怨不得先前那麽多人家惦記,幸好有父皇賜婚,不然估計鎮北將軍挑女婿也要挑花眼了。”寧王妃笑得十分明媚地道。

這話說得直白,看似讚美,卻擺明着諷刺,端看旁人怎麼體會這話中之意了。

阿寶皮笑肉不笑地道:“七弟妹真是個爽快人。”

“哪裡,剛才母后還贊我是個爽利的,有話直說呢。”寧王妃一臉嬌羞地說。

皇后躺槍了,暗暗皺了皺眉頭,看了戚貴妃一眼。

等臨近午時,眾人方拜別皇后,紛紛離開。

蕭令殊已經在宮門前等着,阿寶見狀,微微加快了速度走過去。而這時,賢王夫妻、寧王夫妻也到了宮門,看到蕭令殊時十分驚訝,不過略一想便知道蕭令殊進宮來找太子的,絕對不會去找正德帝。

“這是五皇兄吧!”寧王妃拉着寧王的手問道,無形中向眾人秀着恩愛。

寧王溫和地笑着朝新婚妻子點頭。

寧王妃笑眯眯地說,“五皇兄和五皇嫂果然相配,怨不得父皇會專門為你們賜婚呢。”

此話一出,賢王、寧王的臉色都有些異樣,很快便恢復正常。阿寶心裡實在是想抽這姑娘一頓,你老公自己想要找個有勢力又得聖寵的岳家關她什麼事情,又不是她趕着讓他去求娶的!男人的錯何必怪到女人身上呢?

蕭令殊冷淡地看了她一眼,冷硬道:“口不對心,聒噪之婦!七弟應當慎重!”

眾人:“……”如此直白真的大丈夫么??

第 54 章

? 馬車車簾放下時,阿寶還能看到賢王夫妻沉凝的臉色,還有寧王妃幾欲噴火的眼神,心情略複雜——好吧,應該誠實地說,這種心情就像是炎炎夏日中吃到刨冰的感覺,實在是倍兒爽啊。

轉過頭來,看向和她一樣爬到馬車裡享受車裡冷空氣——角落裡放了冰盆子——的男人,一副淡定從容的模樣,恐怕根本不在意自己剛才說了多毒的話吧。對於蕭令殊會開口,阿寶是意外的,意外過後,忍不住給他點無數個贊。她不是泥人,被幾次三翻的挑刺也會生氣的,只是有些話她說不得,免得真的應了寧王妃的語言陷阱,而作為她丈夫的蕭令殊說出來,那就是對她的一種維護了。

阿寶笑眯眯地道:“王爺,北鳴山的莊子里的葡萄就要成熟了,到時臣妾給您釀葡萄酒吧,酸酸甜甜的可好喝了。”語氣中不禁有些討好諂媚。

蕭令殊應了聲,然後低眸看她以為他不注意地一點一點地蹭過來,看了會兒,嫌她蹭得太慢了,乾脆直接展臂將她拎了過來,放到身邊,然後握着她的狗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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