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歎了口氣。
柳若晴如遭雷擊,眼淚奪眶而出。
將柳若晴送進病房後,沈煉心裡不由得感慨萬千,風光了一輩子的柳老太爺,到死竟落得如此悲涼。
是誰的錯?
沈煉搖了搖頭,看著那一眾躲得老遠的柳家親戚,他笑而不語……
柳山河的葬禮很風光。
在古鬆山。
十幾輛車緩緩而行,車上下來的柳家親戚身穿黑色西裝,手撐黑傘,神色十分嚴肅。
柳若晴抱著柳山河的骨灰盒,抽泣不止……
一個月前還祖上榮耀的柳家,一個月後終究是大喜熬成了大悲,可笑的是當時柳家大院高朋滿座,可如今來送行吊唁的卻不過潦草幾人。
“柳若晴,我父親讓你馬上回家。”
這時,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爬上山來,他長著一方國字臉,戴著墨鏡一臉肅然。
“等著!”
沈煉一把將他攔住。
“滾開,你他媽算什麼東西,連我都敢攔!”中年男子脾氣火爆,衝著沈煉臉上就是一拳。
砰。
他拳頭還沒揮出去,身體就被沈煉一腳蹬飛。
摔了個狗啃泥。
“混賬!一個他媽旁係的下人竟然敢打我,你完了,你他媽知道我是誰嗎?”中年男子大吼道。
這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來。
柳若晴也看了過來。
不過她似乎不認識中年男子,可柳家親戚中卻有一人驚呼道:“這……這不是大爺爺家的三哥嘛,他怎麼來了!”
話音未落,眾人頓時倒吸了口涼氣。
大爺爺!
省城的柳家本家的那位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