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煉剛想帶王鐵牛進去,前台工作人員卻撇了撇嘴,很有意見,“抱歉先生,我們酒店不允許衣裝形象不整潔的人進。”
“是麼?”
沈煉微微皺眉。
他將自己身上的風衣披到了王鐵牛身上。
“這樣呢?”
工作人員撇了撇嘴,沒再說話。
身後的夜七看到沈煉主動將風衣披到王鐵牛身上時,雖然表麵很平靜,但內心早已翻江倒海。
戰神披衣。
這是當朝宰輔重臣都沒有享受過的殊榮啊!
這人到底是誰?
夜七站在樓下,神色恭敬的目送沈煉和王鐵牛進了電梯。
來到總統包間。
沈煉先讓王鐵牛洗漱一番,以命令的口吻道:“以後你就住在這裡,酒店那邊的工作不要去了,我幫你找。”
“小煉,其實你真的沒必要對我這麼好,我就是個拖油瓶,況且咱們都這麼多年沒見了,幫我是情分,不幫才是本分,我不怪你的。”
“你何必花這冤枉錢。”
王鐵牛語重心長的說道。
沈煉輕笑,燃了支煙道:“那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當年你為什麼為了我去跟那幫社會仔拚命?”
“因為你是我兄弟!”
王鐵牛不假思索道。
沈煉笑而不語。
“你就在這安心的住下,明天我帶你先去把這身行頭換一下。”
沈煉剛走沒多久。
王鐵牛就接到了個電話。
“王鐵牛,這個月的生活費什麼時候到賬?”
電話裡是個女人的聲音。
很不耐煩。
還伴隨著一陣均勻的喘息聲。
王鐵牛心裡一緊,忙說道:“麗麗,我明天就發工資了,錢一到我就馬上打給你,我媽她的病怎麼樣了?”
“還那樣,最近人家醫生說了要拍個片子,還要……嗯……啊。”
麗麗一聲嬌喘。
王鐵牛眉頭一皺。
“麗麗,你乾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