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好。”
楊忠龍現在隻能寄希望於鐘良,他在全省的沙船廠都遭到了破壞,這段時間的損失簡直不可估量。
這件事要是不徹底解決掉,楊忠龍睡覺都睡不安穩。
二十分鐘之後,在劉江和楊忠龍的帶領下,鐘良和鄒宇將整個沙船廠逛了一遭。
讓鐘良感到很無語的是,整個沙船廠內居然有八艘沙船遭到了破壞,有的是船底破了個大洞,船身漏水,有的更厲害,船身裡裝沙的倉庫破損,駕駛艙被砸,甚至有的船還被人偷走了鐵錨。
從這些就可以看出,搞破壞的人隻有一個目的。
就是不想讓楊忠龍的沙船廠繼續撈沙。
“老板,那些家夥咱們找了那麼久都沒找到,這兩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他們能找到嗎?”劉江和楊忠龍走在鐘良的身後,劉江忍不住竊竊私語。
這小子這麼年輕,一看就不是乾實事的人。
況且,搞破壞的那些家夥都折騰那麼久了,他們一點蹤跡都沒發現,這小子怎麼可能辦得到?
“你說什麼呢!這是鐘先生,你要是再口無遮攔,你這個廠長就彆乾了!”楊忠龍立刻罵了一句。
彆人不知道鐘良的手段,楊忠龍卻清楚得很,能調動當地軍署的人,隻要他一句話,揪出那些搞破壞的人這絕對不難!
劉江頓時不敢說話了。
這時,鐘良轉過身來。
“老楊,你有沒有想過,對方既然這麼大張旗鼓的搞破壞,那他們的目的是什麼?”鐘良問道。
楊忠龍笑著答道:“鐘先生,這還用說嗎?他們的目的很明顯是想把咱們搞垮,然後他們把咱們取而代之。”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他們的目的也是想要撈沙?”
“這是當然。”
“那這事兒好辦,咱們在全省的船停工兩天,這兩天,讓咱們的人去河邊蹲守,誰的船下河撈沙,那便是誰搞的破壞,這不挺簡單的嘛?”鐘良笑著說道。
鐘良的話一出口,一旁的劉江嗤之以鼻的笑了笑,楊忠龍更是一臉的無奈。
“鐘先生,這個辦法行不通啊。這兩天裡,我已經讓咱們全省沙船廠的人都留意了,而且我們自己的船都有標誌,河裡根本沒有發現彆的船隻。”楊忠龍苦笑。
“小子,你也不動動腦子想一想,咱們的船廠,那是受商管署保護的,除了咱們的船下河之外,其他的船下河撈沙,都是違規的!誰敢明目張膽的下河?”一旁的劉江開口說道。
“劉江!怎麼跟鐘先生說話呢?”
鐘良突然恍然大悟:“說得對,他們的船之所以還沒下河,這是因為商管署的約束。”
“一旦我們抓住他們的船下河,我們就有把柄封查他們的沙船廠,這麼一來,他們搞的這些破壞就功虧一簣了。”
說到這裡,鐘良的嘴角勾起了一絲狡黠的笑容。
“那鐘先生您有辦法嗎?”
“當然有。”鐘良自信一笑,他轉過頭看著鄒宇:“小宇,打電話給嚴賀東,讓他解除全省沙船下河的禁令!”
鄒宇點頭:“是!”
聽得這話,楊忠龍頓時咽了一口唾沫。
鐘先生這是要搞大動作啊。
要知道,全省違規的沙船有很多很多,這禁令一解除,所有的船都會下河。
到時候,這大河上豈不得亂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