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曹程在辦公室談了一會兒,鐘良驅車離開了天湛商會。
這些天,鄒宇回家去了,鐘良不管做什麼都是一個人,他這會兒要去瀾玉閣看看。
當然,鐘良沒想過發展瀾玉閣,他去瀾玉閣,是去挑東西的。
來到這邊,方雅正好在喝茶,瀾玉閣一般不會有太好的生意,但往往一單生意,就夠賺不少錢。
方雅的這份工作,倒也算是輕鬆。
“哎喲,鐘少來了?”見到鐘良的車停在門口,方雅緊忙就小跑了出來。
聽到這個稱呼,鐘良隻感覺彆扭得很。
相比稱呼自己為鐘少,鐘良更喜歡“鐘先生”這個稱呼。
“我說方老板,怎麼突然改稱呼了?”鐘良古怪的看了看方雅。
方雅笑著說道:“鐘少年輕有為,不叫鐘少叫什麼?”
“鐘少,你是來給我發工資的嗎?”方雅笑嗬嗬的看著鐘良。
鐘良嘴角一撇:“你的工資還沒發?”
“可不是嘛,東省的總部也不知道出了什麼狀況,這都拖了這麼久了。”方雅噘著嘴說道:“鐘少,說句不好聽的你彆見怪啊,我就是個打工的,這要是沒工資的話,我可能乾不了多久了。”
聽得這話,鐘良嘴角一撇,他問道:“你每個月多少錢工資?”
方雅嗬嗬一笑:“嘿嘿,也不多,兩萬四。”
鐘良不由得咂了咂嘴,這一個小小的店長,工資還不少。
“這樣吧方老板,我給你個活兒,你把這事兒給我辦好了,往後你的工資我翻十倍,你覺得怎麼樣?”
聽得這話,眼睛都直了:“真的嗎?鐘少,二十四萬?一個月?”
“對。”鐘良豪氣的答道。
“鐘少您說,讓我做什麼?”方雅諂媚的笑著。
“這事兒有點難,我怕你辦不好啊。”鐘良似笑非笑的說道。
“鐘少,您這話我可就不愛聽了,我方雅再不濟也是個老板,這可是咱們江安的總店,我少說也能獨當一麵的。”
方雅突然想到了些什麼,輕抿著嘴唇,眼含秋波:“除非,鐘少是想讓人家做些不該做的事兒。”
說完這話,方雅撚著蘭花指就往鐘良的胸膛上摸。
彆說,方雅這身材和氣質相當不錯,換做是個正常男人,怕真還有彆的心思!
“誒!彆動手動腳啊!”鐘良緊忙後退了一步,表情頓時有些無語。
這女人想哪兒去了?
“既然不是這種事兒,那鐘少您倒是說啊,想讓我辦什麼事兒?”方雅嫵媚的說著。
鐘良懷疑這女人在引誘自己犯罪!
不得不說,方雅還是很有韻味的,她喜歡穿旗袍,婀娜多姿的身材被旗袍緊緊的包裹著,再加上眼神裡的那股媚勁兒,鐘良都有些受不了。
“方老板,你正經點!”鐘良瞪了方雅一眼:“先進去再說。”
說完這話,鐘良走進了瀾玉閣內。
方雅緊忙跟了上來。
“鐘少,您坐這兒,我給您沏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