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鐘良見到林婉月在看著自己,他嘴角勾起了一絲笑容。
“怎麼了?”
“誰給你打的電話?”林婉月開口問道。
鐘良笑著答道:“楊振海打來的,他說他有一個朋友患了腦梗,他治不好,想讓我去看看。”
林婉月嘴角一撇:“楊振海可是國手神醫,他都治不好的病,你能治好?”
雖然嘴上這麼問,但是林婉月心頭清楚得很,當初楊振海親自開口說過,鐘良的醫術在他之上,可是,楊振海這種神醫都能稱之為國手了,那鐘良的醫術比楊振海還要高明,那豈不是禦醫?
鐘良答道:“這我也不敢肯定,但我的醫術應該要比楊振海更好一些,待會兒我過去看看吧。”
“是麼?那楊振海不是國手嗎?那你呢?”林婉月問道。
“我是禦醫啊。”鐘良答道:“國內一共隻有四位禦醫,我是其中之一。”
林婉月:“。”
見到林婉月不說話,鐘良笑了笑,也沒多做解釋。
鐘良現在對林婉月可以算是坦誠相待,況且,鐘良沒覺得禦醫這個身份有什麼好隱瞞的,他之前不告訴林婉月,隻是因為林婉月根本不會相信。
見到鐘良說得如此隨意,林婉月心頭更是有些無語,看來,四年的時間,鐘良算是徹底被改變了。
堂堂龍帥,又是國內四大禦醫之一,自己的身份跟他比起來,實在是天差地遠。
不過林婉月很慶幸,自己之前要嫁入薑家,鐘良還會因為自己而跑回來搶親。
而且,這段時間相處下來,林婉月感受得到,鐘良心裡是有他的。
將林婉月送回家中,鐘良開車前往楊振海說的那個位置。
來到這邊的時候剛好八點,楊振海已經在屋外等著了。
楊振海所在的位置位於仁豐市的老城區,這個院子類似一個四合院,與梁家的院子有些相似,但這個院子比梁家的院子還要大,隻不過院子裡的裝飾更為簡陋,第一個院子的燈是那種老式的拉線燈,燈光昏黃,院子裡有幾個上了年代的瓷盆,院子的側門是開放式的,似乎被人強行將院門打開了,而且,院子裡還停了一輛車。
這輛車可了不得,居然是限量版的勞斯萊斯加長商務,車牌號更是一個字母帶連號四個八。
如果是五個八的車牌號,鐘良到還不至於太過驚訝,因為,可以說明這家人有權有勢還有錢。
但如果是四個八,那相對這輛勞斯萊斯來說,這個車牌算是很低調了。
當然,更低調的還是這個院子。
“鐘先生,我這位老友跟我幾十年交情了,她這個病都已經好幾年了,但最近幾年惡化得很快,目前她的腦血管已經完全堵塞,鐘瑤已經不管用了,因為她根本吃不下東西,而至於針灸,我那針灸術還完全不夠看的。”
聽得這話,鐘良眉頭一皺:“她年紀有多大了?”
楊振海緊忙答道:“今年已經八十四了。”
“這麼大年紀,腦血管完全堵塞,想要根治過來,怕是難了。”
聽得鐘良這話,楊振海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