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可是經常上南省財經時報的,要是連他都不認識,就白在仁豐商界混了。
然而令他們萬萬想不到的是,正是這兩人的到來,導致他們這瓜,也就隻能吃到這裡了。
齊正濤一進門,就叫來餐廳經理,讓他將餐廳內的顧客趕走,今天的所有消費都免單。
對於來這消費的顧客來說,免不免單無所謂,他們主要是忌憚齊正濤的身份,萬一惹得這位大人物不高興,給自己來個行業封鎖那就虧了,於是眾人一聽到服務生的勸告,不用多說就乖乖的離開了。
趕走了顧客,齊正濤又先聽餐廳經理說了大概情況,這才往鐘良那桌走去,他向來不打無把握之戰。
而齊正軍則是沒管這些,一進餐廳,他就徑直走到兒子麵前,齊磊帶的保鏢,見到齊正軍紛紛將路讓開。
齊磊見自己父來了,就像是看到了救星般,他連忙道:“爸,你先聽我說。”
齊正軍劍眉一橫,威嚴道:“不用說了,你先帶約翰羅先生回家,老爺子又發病了。”
約翰羅聞言,不甘心的走上前,故意將受傷的手舉到胸前,並麵露痛苦之色:“齊先生,你今天若是不給我出這口氣,我是不會給齊老爺治病的。”
若是換了往常,約翰羅是不敢這樣跟齊正軍說話的,畢竟這是在夏國地界,而且齊正軍身上的威壓,也令他很有壓迫感。
但因為他給齊老爺子治病的緣故,齊正軍對他也很是客氣,這才讓他有了傲氣的資本。
聽到約翰羅的話,先不說齊正軍了,就連齊磊都替他捏一把汗,這金毛鬼也太囂張了吧,自己父親能過來,就已經很給他麵子了,他還蹬鼻子上臉了。
這時齊正軍眼睛迷起,心中雖然慍怒,但這些年作為上位者,他養氣功夫還是不錯的,隻聽他輕緩說道:“約翰羅先生,可是還有什麼不滿?”
對於金毛鬼,齊正軍一開始也有些接受不了的,這些年他在南境沒少受西大陸人的氣,奈何他們那邊的科技的確要領先一些,他自然而然就覺得在醫術上,西大陸人也要高一等,所以才待這個約翰羅很是客氣。
聽到齊正軍發問,約翰羅於是借題發揮道:“齊先生,你看看,我這手就是被這個夏國人紮傷的,我受點疼痛不要緊,可是我還要靠這雙手給齊老爺治病啊!”
“這人紮壞我的手,就是變相的阻攔我給齊老爺治病”。
說罷,陰陽怪氣的盯著鐘良。
齊正軍見約翰羅說了一大堆,都沒說到點子上,軍人的硬脾氣也上來了:“約翰羅先生,我要怎麼處理,才能讓你滿意呢?”
約翰羅聞言嘴角噙著邪笑:“齊先生,我要你打斷他四肢。”說罷抬起手重重的指向鐘良。
猖狂、囂張這是齊正軍對約翰羅此時的判斷,但是,他現在也不得不幫他處理這事兒。
他看了看若無其事的鐘良,剛想要說話,這時他身旁的警衛趙駿,上前低語道:“軍首,這個年輕人,就是上次讓齊少吃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