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女兒似乎說不動鐘良,齊正濤又義正言辭的道:“鐘先生,隻要你願意給我父親治療,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見鐘良依舊不為所動,齊正濤又繼續補充,“鐘先生,如果你治好了我父親的病,我可以幫你打斷這約翰羅四肢。”
聞言,齊正軍虎目一瞪:“二弟,你說什麼胡話呢?”
約翰羅嚇得外後縮了一步,他毫不懷疑以齊正濤的實力,是能夠做得到的。
齊正濤不慌不忙道:“大哥,我在這裡和你打個賭,如果鐘先生治不好父親的病,天北集團的股份我一分不留,全部轉到小磊名下,如果治好了,這約翰羅就仍由我處置,你可願意。”
此話一出,可謂是全場震驚。
齊萌連忙拉了拉齊正濤的手道:“爸,你說什麼呢?”
她雖然相信鐘良的醫術,可父親未免也太衝動了。
一旁的齊磊則是笑得嘴都合不攏了,在他看來這和白送自己股份有什麼兩樣,他用期盼的眼神看著父親齊正軍,希望他一口答應下來。
齊正軍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自己的弟弟:“二弟,你這話可是當真。”
齊正濤艱難的笑了,“自然是當真,大哥,最近一兩年來,我們的關係急轉直下,你我都知道其中的症結在哪?我也不想在這樣下去了,這鐘先生是真的身懷醫術,他是給父親治病的不二人選。”
齊正軍自然看見了兒子那殷切的目光,雖然弟弟的話聽起來像是意氣之語,但能夠借此打壓打壓他也是好的。
齊正軍:“好,二弟,既然你執意要如此,我就和你打這個賭。”
這時候齊正濤又轉向鐘良,“鐘先生,這回你總答應出手了吧!”
其實當齊正濤說出那個賭約的時候,鐘良也有些動容了,齊家在仁豐經營這麼多年,資產不下百億,這齊正濤說放棄就放棄,這氣魄不可謂不小。
而且依照現在的形勢,自己想要強行收拾約翰羅,就隻有亮出龍帥的身份才行了。
這又和師父戰天生前留下的遺書,讓自己韜光養晦的策略不合。
沉思片刻,鐘良才緩緩道:“既然齊先生如此信任我,我就去看看老爺子的病吧!”
見鐘良這邊答應下來,齊正軍轉頭對約翰羅道:“約翰羅先生,現在我和我弟弟需要鐘先生去執行這個賭約,我另外補償你五千萬,之前的事,我希望你也不要計較了。”
五千萬啊!約翰羅有些暈了,再加上之前齊家承諾的五千萬,這就是一個億了!
自己在西大陸,一輩子也掙不到這麼多錢吧!雖然他心頭歡喜,但是臉上卻仍舊是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
約翰羅:“好吧!既然齊先生都這麼說了,我就給你一個麵子吧!至於讓這個夏國小子給齊老爺治病,我也要跟著過去,我擔心齊老爺子的病會被他越治越糟。”
齊正軍欣然點頭。
在他看來,帶著鐘良去一趟齊家,不過是鐘良自取其辱罷了,要是他真把自己父親治的越來越糟了,自己也有借口收拾他了。
即便他是大帥的兒子,又怎樣呢!人命大於天!即使鬨到戰部總統帥那裡去,自己也有底氣。
齊磊也擁有同樣的心理,他現在高興得都快跳起來了,以前對於天北集團董事長這個位置,他連想都不敢想,而現在幾乎是唾手可得。
既然雙方已經做了賭約,齊正軍也不願再做停留,帶著兒子齊磊和約翰羅就走出了華立喜西餐廳。
等到齊正軍一行人走遠了,齊正濤才苦笑道:“鐘先生,讓你見笑了,我大哥那人以前也是很講理的,隻是,唉!這都是大家族的通病吧!”
“鐘先生,一會就麻煩你了,我就先回去了,等會讓萌萌帶你去我家吧!”
鐘良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