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顧周圍,眼前都是些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常人,難道是自己出現幻覺了。
不一會兒,在中年巡警的指揮下,圍觀的人群都散了,老婆婆也被攙扶到了馬路邊,出租車也停靠在了路邊。
中年巡警看著鐘良,又看看出租車司機:“這位先生你願意和這小夥子,私下商量賠償的事嗎?”
這案子也不大,既沒有造成人員傷亡,汽車也沒過大的損傷,按照中年巡警的想法頂多也就是這小夥子賠點錢了事。
出租車司機見巡警似乎是比較傾向自己這邊,於是趾高氣揚道:“小子,我要的不多,你也看到了,我車子引擎蓋和後車玻璃嚴重受損,你就賠我兩萬吧!”
中年巡警聽到出租車司機的話也不由得濃眉一豎,這點破損千兒八百就搞定了,這出租車司機卻是獅子大開口要兩萬,但他也沒有說話,他得先聽聽另一位當事人的意見。
聽到出租車司機的話,鐘良不怒反笑:“你確定,要我賠?”
出租車司機見到鐘良如此鎮定,不由得一愣,難不成這小子還有來頭。
他又仔細打量了鐘良,見鐘良穿著也很普通,尤其是一雙運動鞋上還粘著泥漿,不由得更加鄙夷了,厲聲喝到:“你一個搬磚的,裝什麼大尾巴狼!”
見兩人有了矛盾中年巡警“咳咳”,兩聲之後,說話了:“小夥子,你砸壞這位先生的車確實是你的不對,如果你們能夠私了最好。”
鐘良冷笑道:“難道你就不問清楚,我為什麼砸壞他的車嗎?”
中年巡警似乎有點反感鐘良的態度,“如果你們不能私了的話,依照這位先生所要求的賠償金已經到達立案標準,我可以將你帶進警署,你可要考慮好了,我有權關押你十五天。”
鐘良依舊麵不改色,冷峻道:“嗬嗬,還要關押我?”
聽到鐘良的話,中年巡警立馬板起了臉,自己話已經說得這麼露骨了,這小子是真蠢,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出租車司機見有戲繼續添油加醋道:“小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得罪了巡警叔叔,在仁豐你就是把自己的路走窄了。”
鐘良心中哭笑不得,彆說在仁豐就是整個國內,都沒有人敢說自己的路走窄了。
中年巡警見鐘良還是一幅不知悔改的樣子,於是換了說辭:“小夥子,把你身份證拿出來,我現在有理由相信,你是故意砸壞這位先生的汽車,你現在不僅僅是違反交通法,甚至造成刑事犯罪。”
“哈哈哈,”鐘良大笑不止。
不知怎麼的,聽到鐘良的笑聲,中年巡警竟生出一股寒意。
隻聽鐘良一字一頓道:“你還沒有資格,看我身份證。”
“什麼,你,你。”
中年巡警竟是被鐘良的氣勢,震懾得說不出話來,帶給他這樣懼意的,還是當初自己接待過的一位京城總署的大人物。
正在這時,中年巡警的對講機響了,“二號二號,這裡是中轉台,賈署長的車被堵了,請立刻前去疏通。”
聽到這話中年巡警臉色大變,就要跑到堵車的地點去,回過頭看向出租車司機:“把他給我盯死了,我處理完就過來。”
鐘良也聽到了中年巡警對講機裡的聲音,賈署長?
賈康是吧!
於是看向巡警似笑非笑道:“你最好把賈康一起帶過來!”
“啊!”中年巡警愣住了,轉瞬就又開懷大笑,好一個狂妄的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他當然不會把鐘良的話當回事,隻當這小子得了妄想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