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一條胳膊粗的花蟒蛇。隻是七寸處已經被張建平扭斷了,然而還沒完全死去。
我知道,蛇這種冷血動物,體型越大,越是沒毒,反而體型小,並且看著顏色豔麗的,才最為危險致命。
即便清楚這些,猛然間看到這麼大一條花蟒,我心裡還是不免有些犯怵。
一時間,我有點懵。
見我不說話,張建平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你要是不想那它祭你的五臟廟,我也不強求你,而且你要走,我也不會攔著。”
看來他剛才一進來,就看出我想要逃走了。隻是他這種不可置否的態度,讓我有些不知如何回應。
深吸了口氣,我蹲下身子,可是麵對那蠕動不止的花蟒,卻不知道如何下手,這時張建平丟了一把匕首過來:“在外麵弄,弄好吃飽了,咱們趕緊上路。”
說完這些,他不再搭理我,再次坐在床上閉目靜修起來。
聽張建平話裡的意思,這條花蟒是專門抓給我吃的,不過我心裡卻沒有絲毫的感激,他這種既自負又自利的人,根本不會關心彆人的死活,他讓我吃飽,自然是想讓我替他出力。
雖然不知道他留著我,到底去做什麼,但絕對不是好事。
想到這些,我很想轉身跟他鬥個魚死網破,之前兩手空空,但是現在手裡有了武器,可一想到陳穎的魂魄,我鼓起的勇氣,立刻就泄了一半。
隨後,我緊握著匕首,將那花蟒拖了出去。
我出身農村,做飯對我來說不是難事,我利索的割斷蛇頭放了血,然後剝皮,架火...
篝火亮起,我一邊燒烤著蛇肉,身子也暖洋洋的,思維也活躍了起來,看著木屋裡麵閉目靜坐的張建平,我在心裡措著詞,張口道:“黃家的夜明珠,你已經拿到了手,目的也達到了,你把陳穎魂魄的下落告訴我吧,帶著我,不過是多了一個累贅。”
我本還想說,讓他將‘屍鬼噬腦丸’的解藥給我,可是話到嘴邊,卻還是沒說出來。
張建平睜開眼睛,臉上露出一絲令人難以琢磨的笑出來:“嗬嗬,該放告訴你的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你放心,我張建平說話算數,放你走的時候,自然會給你解藥。”
你說話算數?
之前那成不空可是冒了極大地風險,幫助你將黃家夜明珠盜了出來,到最後,還不是被你一掌打下了山崖?對自己的合作同伴都能下狠手,真把我當小娃娃哄了?你這糟老頭兒壞得很,老子信你個鬼。
我心裡暗暗的罵著,臉上卻是不動聲色,想到眼下的事兒,我好奇的問道:“我有些不明白,你費這麼大心思,搶奪黃家的夜明珠做什麼?”
“夜明珠?嗬嗬...也隻有你們這些不懂的人,才會稱其為夜明珠,這東西..”張建平瞥我一眼,冷笑了起來,不過說到一半他忽然打住,跟著目光有些冷起來:“知道的太多,對你沒好處的,我張某人要做何事,也無需要你這小子多問。”
不知道為什麼,迎著他此刻冷冰冰的目光,我心裡忽然沒有以前那麼怕了,或許是因為,我知道他暫時不會殺我的緣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