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些不合常理。
見我這麼說,彭超沉思了下來,一時間,我們三個站在步梯口,都有些躊躇,要不要上去。
整個彆墅,也是出奇的寂靜。
而在這可怕的寂靜中,我隱隱察覺到了一種危險,好似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嗨,我看你們是想多了,剛才彭超兄弟都說了,這位大師在馬來西亞不是一般人,一半高人的脾性都有些古怪,手下的人傲一些,也沒什麼奇怪的。人家都讓咱們上去了,還有什麼好糾結的。”
說完這些,歐陽井田當先一步走了上去。
我和彭超趕緊跟上去。
上了二樓,樓梯拐角處的玄關旁,擺著一個風水魚缸,後麵是一條走廊,走廊儘頭,一間房門開著。
這是個書房。
房間麵朝大海,布局講究,連著書房外麵,是個不大的陽台。
陽台上,一個穿著銀色唐裝的老者,背對著我們,靜靜的躺在竹椅上,似乎在冥想。
瞧見這一幕,彭超鬆了口氣,站在書房門口,客氣的說道:“叨擾大師了,我叫彭超,這兩位是天師府的弟子,也是荊門黃家的朋友,今日貿然造訪,是有點事請教大師。”
來之前,彭超告訴我,這個善華真大師,也是華裔,所以此刻我也跟著說道:“大師,晚輩遇到了一點麻煩,還希望大師能夠賜教。”
“是啊!希望大師能和我們去大陸一趟,人命關天啊!”歐陽井田接話道。
我們誠意十足,可那老者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依舊靜靜的躺在那裡。
這時彭超又說道:“晚輩知道大師,已經好些年不問外事了,隻是我們漂洋歸海,來一趟不易,希望大師能夠看在荊門黃家的麵子,幫這兩個朋友一次..”
說這話,彭超拿著手裡的玉牌,慢慢走過去。
看到老者依舊沒回應,我不禁暗暗皺眉,越發情況不對,這時彭超已經到了陽台,待看到老者的麵容,以及情況後,整個人猛然一僵。
“怎麼?”歐陽井田趕緊問道,然後快步走了過去。
不等彭超回應,歐陽井田朝著那老者敲了敲,臉色也是一變,然後打著膽子探了下鼻息,頓時驚疑不定的對我喊道:“臥槽,師兄,這老頭兒死了。”
什麼?
我吃了一驚,趕緊走過去,隻見這老者麵相和善,此時卻膚僵蒼白,一雙微微眯著的眼睛,神采渙散,已經沒了生命特征。
怎麼會這樣?
心裡震驚著,我偏頭看著同樣發懵的彭超:“你確定他就是善華真大師?”
彭超深深吸了口氣,和我對視一眼,說;“我曾遠遠見過大師一麵,就是他沒錯了...怎麼忽然間....”
我緊鎖眉頭,心裡七上八下的,說不出的忐忑不安,隨後仔細觀察了下眼前的老者。
他麵色安詳,咋一看好似自然死亡,可我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
我下意識的摸了下他的手,餘溫還在,也就是說他剛死不久。根據我的推斷,死亡時間就在這半個小時之內。
而且肌膚透著一種青白色。
顯然不是自然死亡。
下一秒,我在老者脖頸之間,發現了一個針尖大小的傷口,侵出一丁點的血絲,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發現這個,我心裡微微一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