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泓揉了揉酸脹的腦殼兒,瞧着眉宇間染着煞氣的人,無奈嘆氣:“比起豫南郡的事情,這些又算什麼。”
“放心,我親自去處理!”
“不,誰去都行,唯獨你,不行!”
來人皺眉,紀泓放下奏摺,靜靜的看着對方,波瀾不興的臉上,就連眉毛絲里,都藏着一分嚴肅與認真:“這件事沒得商量,你自己什麼情況你心中有數。”
“那你想讓誰去?”
紀泓手指沾了茶水,在桌上寫了兩個名字。
......
其實在紀泓動手捉拿建安寺的苗疆餘孽,抄了趙府之時,劉玉慈這個人的利用價值已經降到了最低。
京都各個角落,掉落的鴿子被送進了各大酒樓。
處理鴿子的時候,最先剁下鴿子的腿。
“奇怪了,這些鴿子的翅膀怎麼都被射穿了?”酒樓的大廚一邊嘟囔着,一邊將鴿子扔進了酒缸里,灌醉后剃毛清蒸。
紀泓與紀靳墨默契的掐斷了京都往外傳遞消息的所有道路,最少在一個月內,豫南郡不會察覺到京都發生的變化。
紀泓打算在年終尾祭結束后找個由頭將趙無延貶黜回豫南郡。
......
鄒城一得到了某些關於孫兵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