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丞丞忙問:“那還有沒有彆的辦法代替?”
我一皺眉:“辦法倒是有,童尿也可以。”
黃隊一聽直皺眉,我也搖頭道:“但效果可能有些打折扣,所以必須得是上了年份的童尿才成,一句話,年紀越大效果越好。”
我又擦了幾次從臉上溢出來的血,自己整個人幾乎變成了血人,白丞丞實在照顧不過來,擦的還沒流的快,她把希望一下寄托在馬王爺身上。
可馬王爺這老東西一搖頭:“彆看我,我的尿喝了隻能讓你們死的更快。”
我點點頭,這老東西都這把年紀咋可能沒結過婚,還沒行過人事?隻是我一看黃隊也樂了,黃隊臉憋得通紅,老狗這人吧,平常那是極其聰明的,有時候大概因為他哥哥的事情影響,他時而會沉默寡言,但這不妨礙我對他能力的判斷。
但卻唯有一點,這家夥見了女人準得玩,一見女人他就傻眼兒了,更何況跟前站的是白丞丞這種鬼精鬼精的丫頭呢?
就見黃隊憋紅了個臉,不好意思的說道:“晨……晨子,咱們商量個事兒成嗎?”
他這模樣我哪裡還不明白?他要是個童子,還用為了點童尿自己在這兒乾著急嗎?
所以說,黃隊的智商在見到女人之後幾乎為負,白丞丞一看就明白了:“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你已經矢身了是嗎?”
黃隊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那笑容看著簡直像是在哭,我一看就樂了,沒想到丟了個無根水,竟然解決了一大情敵,那筒無根水丟的簡直值了,哈哈!
黃隊似乎意識到什麼,趕緊解釋道:“可我發誓,那時候年紀小,我不懂事兒。”
白丞丞直接翻白眼兒,道:“你解釋什麼呀?你不會是害怕這個說出來我以後都不待見你了吧?”
沒想到白丞丞轉眼畫風就一變:“你們兩個人我壓根兒就看不上,就彆自作多情了成嗎?看看你們這副德行,臉上嘩嘩冒血,趕緊用符吧,不然沒等解咒呢,自己先把血流乾死了。”
這丫頭提醒的還真是,我趕緊一拍黃隊:“老狗,咱們是好兄弟,我的尿分你一半,到時候一起喝。”
一說起這句話來,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特彆有自豪感,黃隊愣了愣,看著我立馬像泄了氣的皮球,直接變回之前那個沉默寡言、看起來反應慢一拍的傻子,他朝我吹了個口哨,一指東南殿角的位置,示意我跟他過去撒尿。
我跟他緩緩往過去走,才想起來問:“剛才我怎麼昏過去了?究竟咋回事啊?”
黃隊罵道:“誰知道你發什麼瘋?有條女屍去剜你心臟,抓到那枚鱗晶的時候你突然就像瘋了似的,一口血就把她給噴死過去了,晨子,你那招到底咋用的?為啥都是舌尖血,我的就趕不上你的好使呢?”
我被他幾句話整的疑惑半天,沒工夫跟他扯這個:“去去去,壓根兒你也學不會,你就說說後來怎麼著了吧。”
“你以前把符火扔出去也就一兩尺長,剛才那符火一出去直接飆了好幾丈,那兩個娑羅婆直接就被符火燒成焦炭了,女屍群一哄而散,就這樣啊。”
我忙問:“那我在做夢那會,真沒往出來說夢話吧?”
黃隊搖搖頭:“沒,不過你那模樣兒就跟抽風了似的,真是讓人笑的捧了腹。”
我眉頭一皺,開始放尿,同時也朝他嘿嘿一笑:“嘿嘿,我讓你笑,等下也讓你好受。”
我趕緊放尿,把符咒拆開,按照鄧九爺教的法子畫符念咒踏罡步,符咒被點燃放進尿中,足足兩三分鐘過去,兩碗符尿才成,此刻我的心裡多少有點忐忑,隻希望這符尿能有用,多緩些日子,也讓我們趕緊找到那解咒碑文才好啊!
我隨即端起符尿,遞給黃隊:“來吧,乾杯。”
黃隊一臉厭惡的彆過臉去,厭惡的捂著鼻子,我先一口喝了下去,第一回喝自己的尿,這麼惡心的東西還是速戰速決來的好,東西一下口,說不出的惡心,這一刻我真的想吐了,可依舊強忍著沒敢。
老狗一看我都喝了,忍著惡心把碗湊到嘴邊,忍不住吹了吹上頭的白沫,我一歎氣:“這兩天人愁火大,唉,尿的質量不太好,你湊合著喝。”
黃隊白了我一眼,剛一張口,咕咚一聲,我又說:“你喝的可是我的尿,放心不用還了,誰讓咱們是好兄弟呢。”
“唔……”黃隊差些吐了,可這救命的東西哪敢大意,他趁機一口捂住嘴唇,猛地直起喉嚨強忍著沒噴,愣是把臉憋得發青,才喝下那玩意兒。
我衝他一笑,頭頂的探照燈一照,看的十分明顯,可這會兒怎麼……
老狗臉上的黑白斑紋在擴大,他的嘴上竟開始長起尖細的利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