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這次我們竟然聽到了聲音,好像真有什麼東西在動攝像機一樣,很快黃隊便吆喝道:“一條舌頭,一條舌頭!”
“舌頭?”我半信半疑,黃隊卻叫道:“真是條舌頭,細長細長的舌頭,正在咱們攝像機麵前繞,不過好像這舌頭隻能伸到攝像機屏幕這邊,隻能夠到這裡了,它在觸動這攝像機,想把它卷下去。”
“差一點……攝像機又晃動了,又晃動了!”黃隊不斷說著,我跟白丞丞看不到那黑漆漆的畫麵,隻能靠自己腦補,用想象力去構造看見的這些場景。
隻是時間僅僅過去十多分鐘後,這份五個小時的視頻便到頭了,視頻指向的最後時間是淩晨一點零八分,白丞丞說:“它沒電了隻能把畫麵錄到這裡。”
同時這下我知道這是真的了,毫無疑問,這攝像機上那些帶著蘭花糕香味兒的黏液真是那樣一條細長舌頭搞出來的傑作,隻能說我們這個位置拿捏的太好了,剛好那舌吐夠得著攝像機我們才能看到那條舌頭,而且黃隊描述的極其仔細,那二十多米下麵好像就有個洞。
隻是那個東西究竟是什麼呢?
白丞丞說:“要不咱們晚上再試試?”
我跟黃隊一起否定了她的話:“算了,現在知道下麵的東西了,反正不是妖魔,肯定是個沒見過的怪物一類的東西,冰窟窿這家夥肯定等不了了,畢竟這又過去一天,咱們還是越早下去越好,你說呢?”
我把目光投向了黃隊,黃隊點點頭:“晨子跟我下去,丞丞留下,咱們約定個時間,一旦超過這個時間我們要是沒回來的話,你就再做打算。”
最終我們約定,等會就往下麵走,那些怪之類的東西很多雖然不懼陽光,但能身居地下,那說明他們並不喜歡陽光,那白天出來活動的幾率不大,我們白天下去,爭取在天黑之前趕回來。
黃隊想的很周到,讓白丞丞準備一條備用繩子放在周圍,到時間叫我們,如果等的時間太長我們卻沒有回應可以往下扔幾掛鞭炮,那東西在裡麵聲音很響,肯定能提醒我們,要是這樣我們都出不來,那就說明我們真的危險了,她再想辦法去聯係龍王,說明我們在這裡發生的事。
事情就這麼定下來,我背著從博物館那邊弄過來的、還沒顧上還的青銅古劍,黃隊攥著那把鋒利的短匕率先下去,畢竟他能在漆黑的地方看見東西,我卻是需要個手電筒的。
逐漸的,我們兩個抓著繩子可就下去了,這個洞四周圍挖的極其平整,看起來應該是出自人工,越是往下越能感覺到陰風呼嘯,甚至一種陰冷的氣息撲麵而來。
本來冬天的時候,土地受凍,地下也會十分陰冷,我們根本分不清是因為天氣的原因還是地下真的有邪異,這逐漸往下,不多時可就過了七八米了。
洞很窄,直徑也就一米左右,直直通向下方,黃隊下了十多米便受不了了,地下真是越來越冷,我呼著氣隻覺得身上根本就沒塊溫熱的地方了。
黃隊雙腳用力瞪著兩邊洞壁,使勁令身體暫時躺在豎直的井道壁上,兩手急忙搓了起來,我也學他的模樣,用了力氣撐住,不斷搓手,令身體的寒冷消失了一些。
隻是再往下麵走,卻越加的冷,這二十多米的距離我們愣是下了二十來分鐘,等到了那個位置,我們早已經累的夠嗆,喘著粗氣出了一身汗,也覺得沒之前那麼涼了。
忽然,黃隊指著下麵說道:“晨子,咱們到了,你看。”
他一指那個位置,我趕緊把嘴裡的手電筒打開,往下麵仔細照了好久才發現在這狹窄的洞壁上果然有個破洞,這洞似乎是被方磚給封住的,但那些磚頭看模樣應該是年久垮塌,因而露出少半黑漆漆的洞口直冒涼氣,看這位置,再往下我們的繩子就不夠用了,至於那下麵還有沒有洞倒是不知道。
黃隊說:“下麵我能看到七八米的位置,還是這豎直的井道往下而去,黑漆漆的看不見彆的了。”
我說:“那怪物肯定是從這邊井壁的洞裡鑽出來的,那咱們就進去探查個究竟吧。”
“你在後麵照應著點,我下去發了話你再進,不然兩頭一堵,要是有個什麼變故咱們可反應不過來。”
我點點頭:“聽你的,不過你還得小心啊。”
“我下去了,候著點兒。”黃隊說完,忽然雙腳朝左麵一蹬,轟隆隆的聲音一響,我便聽到那些方磚被踹下去的聲音,有不少磚直接沿著井道掉了下去,我們下方懸著的這條井道到底有多深我終於知道個大概了。
這下麵回音明明這麼重,可那麼多方磚從這井道裡掉下去直過去一兩分鐘仍未到底,我們根本聽不到一點響聲,就連一點回音都沒有,我的個娘啊,這下麵究竟有多深啊?
忽然,下麵的黃隊小聲吆喝了一句:“晨子,我的娘啊,你快來看看,天呐!”
我一聽到黃隊的吆喝,急忙就跟著他往裡麵走,憑感覺我知道他發現了大事,我急忙照著手電筒,找準洞口一步便晃蕩了進去,最上方傳來白丞丞的聲音:“進去了嗎?”
“進來了。”我剛說完話,回過頭去往這古礦洞裡一瞧,手電筒頓時看到一個東西,驚得我大叫出聲來:“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