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指後麵就說:“不是在那裡……”
我最後那個“嘛”字還沒吐出口,回過頭那一刹再看過去,怪了!剛才被殺死的蛇人屍體去了哪裡了?
地上空空如也,隻留下一灘蛇人的血,其餘什麼東西都沒有,看到這裡我跟火烈同時一拍腦袋,這一下就大意了!
“剛才那東西根本沒死,趁咱們注意力放在救人的時候,竟又跑掉了!”火烈麵沉如水的說。
我跟白丞丞整個人的心思一下就沉了下來,任誰都知道接下來會發生的事,蛇人蛻皮的時候恰恰是他最虛弱的時辰,此刻被他僥幸逃脫過去,這家夥肯定不會這麼容易再被我們抓住。
等他蛻皮之後,虛弱期一過去對我們來說肯定是心腹大患!
我頓時啥也顧不上了,跟火烈說:“咱們趕緊想辦法找到那家夥,爭取在他虛弱期的同時乾掉他。”
火烈點點頭,指了指我跟白丞丞,示意我們兩個一組,想辦法出去追,他留守在這裡。
我點點頭,畢竟出於考慮,白丞丞在我們這些人裡麵麵對這些邪門玩意兒的能力最弱,需要保護,而且我們兩個人手出去相互照應更便於追查,這裡反倒要留下一個人保護這些被抽掉一魂的人,萬一蛇人去而複轉,恢複過來之後吃人補充體力那將是我們最不願意看見的。
我不知道之前放出去追蹤的紙鶴因為什麼被蛇人破了術。這會兒我也顧不上這麼多了,乾脆再次放出一隻紙鶴,並在紙鶴身上係了一截紅線,用羅盤追蹤,確保萬無一失。
紙鶴沿著就要再往之前蛇人追的洞裡邊去,我急忙看著羅盤,然後看著指針的方位,拉上白丞丞沿地下倉庫就往出去跑。
等我們從下麵上來到了這外圍,再看羅盤,終於確定了一個方位,並沿著追了過去。
我很快便越過了熟悉的自來水廠,這附近到處都是各種管道,大大小小、交錯密布,管道上麵漆皮都掉了一層,好像一個個長滿大疤的狼瘡,白丞丞進去一看,這些管道差不多都廢棄掉了。
“這是老供水站的廢棄廠房。”白丞丞說。
我當即就問:“你怎麼知道的?”
“第一,這個場子在自來水廠背後不遠的廢棄地;第二,那邊有塊牌子。”說罷,白丞丞指著不遠處一塊破舊的爛招牌,那邊清清楚楚的寫著老供水廠從XX年XX月開始停用,這上麵寫的清清楚楚,老供水廠到現在已經廢棄了七八年了。
我無語的轉過頭來,羅盤的指針還在不停的轉動,位置及其的不好確定,但這恰恰說明符鶴此刻的方位正在不斷變幻,我跟白丞丞緊跟著便往這些廢舊管道中追去。
好不容易,從迷宮一般的管道當中終於找到了些門道,可卻在這時。
羅盤上指針徹底停止運轉,我頓時感覺到符鶴的法又被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