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丞丞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頓時對我說道:“羅晨,按照這樣的思路來看的話,地人之間的事情似乎也可以解釋的清楚了。”
“一樣事物在活著的時候,受陽間道的掌控,一旦死去,就脫離了陽間道,成了陰間道規則適應下的生靈,如果是這樣的話似乎就可以解釋地人的產生問題了,也就能解釋我們為什麼會遇到那麼多詭異的事情。”
白丞丞頓時解釋了起來:“死去的人適應陰間道的規則,自然化成妖魔怪物也就不足為奇,地人們重新產生生命,但最其實它們對於我們來說,已經算是死物了,受我們陽間的排斥,所以羅晨的符咒法術才能對那些東西起作用。”
“對。”冰窟窿在這時候,十分簡短的一個字證實了白丞丞的所思所想。
反倒是黃隊這時候點點頭,似乎也明白了一個問題:“我說晨子的聽冥音是怎麼回事,有時候連地人的冥音也能聽的見,原來是因為這樣。”
我立即也恍然大悟:“還真是這樣,以前我為自己聽冥音的事情有些不解,不止是鬼怪,有些什麼異獸之類的東西都能聽得見,還有那些地人,原來真正算起來,那些地人雖然依舊像個人一樣,但對於我們的世界來說,已經算是死物一個了。”
“你總算開竅了。”火烈在這時候像個大人似的一摸我的頭,我反手一巴掌拍在他後腦勺:“沒大沒小是要找抽的。”
“你大爺,我跟你平輩,你彆想糊弄我。”火烈頓時罵道。
“咳咳……”黃隊這時候趕緊咳嗽了兩聲,隨後他的眼神瞟了一眼旁邊的龍王。
我當然明白他的意思,這要是平常也就算了,就算是真正到了正式開會場合我拍黃隊幾下,他也肯定都不會介意。
可是龍王現在在這兒,我們自然是不能胡搞瞎搞。
我當即就問冰窟窿:“三陰三陽我們現在是弄清楚了,你該跟我們說說這其中的關係了吧?“
沒錯兒,地人的謎團我們現在幾乎都弄清楚了,甚至包括這些家夥的形成,隻是,即便這樣,六道以及其他的那些東西,跟我們依舊沒有什麼關係似的,冰窟窿還是沒有說到正點上。
“地人是因為那個世界的道產生的,嚴格來講已經算作是死物,但晨去了桃止山幾次,就是那個黑白世界的所在之處,這個世界的情況我們已經有所了解,那下麵的徐家鄉裡,到處都是準備反攻上來的地人,他們甚至在聯合桃止山的眾多陰人一起殺回陽世。”
“對啊,這一點晨子跟我說了,還有那個徐芊芊,聽說心底還挺善良,可是這又怎麼樣?”火烈多口的毛病一發揮出來,這會讓給他個火箭都堵不住他的嘴,當時就根個機關炮似的,直接就問了出來。
冰窟窿聽過了火烈的話,這時候稍微一思索,就已經組織好了語言,就聽他繼續解釋道:“其實從頭都腳,關於陰間世界當中的那些東西很少有對我們動心思的,陰間世界的原住民,除去那些心底黑暗的邪魔之外,大多數依舊生活在那片世界當中,甚至已經習慣了陰間界的時間,反倒對陽世嗤之以鼻,至於地獄那都是外人們杜撰出來,並不存在的東西,所以這些東西是沒有反攻陽世的意思的,而這當中唯一要把這件事情辦成,並且費儘心機的,就隻有地人。”
“因為千萬年來的積怨嗎?”白丞丞這丫頭一語道破天機。
冰窟窿便在這時候點點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執念,地人與陸人的怨恨來曆你們早已經清清楚楚,到了現在這麼多年,已經成了根本無法化解的宿怨,根本沒有任何轉機,那些地人原本是陽世人,死後執念不散,變成地人後我那更是妄想反攻回來,重做陽世之主,加上對於陸人的怨恨,即便是要將我們趕儘殺絕,也沒有什麼愧疚感,他們不會念什麼曾經的種族情分,畢竟在那個混亂的年代,地人十大統領每人每天的幾頓肉餐,都要吃夠足足上百人,更何況還有祭祀這樣的事情發生,動不動成千上萬的人牲,那都是用活人生靈生生獻祭!”
一席話說到了這裡,我們原本平靜的血,現在已經噴湧到了胸膛,黃隊這時候點點頭,對我們說道:“既然是隔世仇,且沒有了化解的餘地,我們要殺死這些地人,自己也就沒有了愧疚之感。”
“對!”火烈立即就在旁邊幫腔。
冰窟窿在這時候倒也沒有多說什麼,反倒他這時候麵色嚴肅,似乎這家夥想到了什麼極其重要且嚴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