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他第一次見到曾長彥時,那個和曾長彥下棋的麻巫寨寨主,薛鬱山!
當時寧天琅就看出來了,雖然那薛鬱山和曾長彥認識,但絕對不是什麼至交好友。
在寧天琅出手教訓其兒子薛營的時候,曾長彥還為他說了話。
讓薛鬱山沒敢直接當著曾長彥的麵,給他的兒子報仇。
如果薛鬱山因為那天的事情,記恨起曾長彥,還真有可能因此對曾長彥下手。
而且,那麻巫寨的絕學是詛咒之術!
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讓人受到詛咒!
薛鬱山的兒子薛營,一個明顯學藝不精的紈絝子弟,當時都能將詛咒之力侵入寧天琅的身體。
就更不用說身為地級巔峰強者的薛鬱山了!
想到這,寧天琅雙眼不禁微微眯起。
如果這件事真為薛鬱山所為,就足以證明對方是一個心眼極小、但卻懂得隱忍、心思極為深沉狠毒之人!
他能等過了這麼長時間才對曾長彥下手,就能想儘辦法對寧天琅、甚至寧天琅身邊的人下手!
畢竟,當初殺了他兒子的人,是寧天琅!
曾長彥隻是幫忙說了話,就被襲擊了,更何況直接捏斷了薛營脖子的寧天琅?
寧天琅心中有了計較,直接對玉蝶道:“我懷疑,對曾老下手的人就是薛鬱山。”
“你是說麻巫寨寨主?”玉蝶驚訝道,“為什麼這麼說?”
寧天琅將自己的分析簡單說了一遍,而後沉聲道:
“剛才我給曾老把脈時,感受到他的五臟六腑似乎受傷極重,可這種感覺又很模糊,和我以前碰到的傷勢完全不一樣。”
葉雄嗤笑一聲:“受傷就是受傷了,你說的似乎是什麼意思?莫非你覺得曾師的脈象既像受傷,又像沒受傷?這是什麼狗屁醫術?”
寧天琅微微一笑:“你說的對,曾師的脈象就是這種表現。所以我說,應該就是詛咒之力造成了這種現象。
明明曾師的內臟沒有受傷,但詛咒之力讓他的內臟出現了重傷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