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明白到底是什麼人出手以後,我才知道剛才為何會出現那種脈象。”
葉雄依舊滿臉不屑:“可笑,你說麻巫寨的薛寨主是凶手,他難道就真是凶手了?你有什麼證據?
若他是被冤枉的,那我們豈不是會把麻巫寨給得罪了?你到底安的什麼心?”
曲貴微微皺眉:“葉宗主說的有道理,麻巫寨雖然地處毒障之地,與我們素無瓜葛,但他們門派的武學太過詭異,能不招惹還是不招惹的為好。
隻有真正確定了傷害曾師的人就是薛寨主,那我們再想辦法給曾師報仇也不遲。”
話音落下,其他人也全都點頭表示同意。
他們和寧天琅不同,他們都是古武界的人。
哪怕是平時沒有任何交情的門派,他們也不願意輕易得罪。
畢竟誰知道以後會不會有碰上的時候?
更何況,現在全國古武大賽馬上就要開始了。
多個朋友多條路,多個敵人就多堵牆。
誰都不想這個時候得罪了武學詭異的麻巫寨。
寧天琅聳了聳肩:“你們不相信我可以,不過我有辦法證明我的推測。”
“什麼辦法?”曲貴道,“我再警告你一次,絕對不許亂來!”
寧天琅看向雙目緊閉的曾長彥:“我有過一次驅除詛咒之力的經驗。
雖然這一次對方的力量要強得多,但也不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隻要我按照驅除詛咒的辦法治好曾老,不就能夠證明動手的人是薛鬱山了嗎?”
葉雄冷笑道:“驅除詛咒之力?我看你是在故意逗我們笑!你若是能夠驅除薛寨主的詛咒,那晁神醫都得叫你一聲前輩了!”
寧天琅瞥了他一眼,沒有多言,而是直接對玉蝶問道:“對於麻巫寨的詛咒,你知道多少?”
“麻巫寨的詛咒太過詭異,我知道的也不多。”
玉蝶雖然也不相信寧天琅有這個實力,但還是回答道:“不過,當初薛營追求我的事後,說過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