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言舒被他吻的有點喘不過氣來,岑霄的吻很霸道甚至是侵略性的佔有,就好像要把這麼多年的感情全部宣洩出來。
岑霄一手托着她的後腦勺一手環着她的腰身,漸漸把她逼近牆角,灼熱的氣息在兩人之間愈演愈烈。
慢慢的姜言舒感受到他的大掌從她的襯衫底下探進,冰涼的手腹觸及到皮膚的那一刻瞬間清醒。
姜言舒顧及到肚子里的孩子,知道還沒有三個月根本不穩定,她小心地推搡着岑霄的胸膛想警示他不適合做這種事情。
岑霄扣住她的小手,輕輕一抱就把她從洗手間里放到了外面的床上,再次欺身上來的時候,姜言舒看到了他眸中濃烈的暗潮湧動,熱烈的,佔有的。
她的大腿根部在某一刻感受到了他身下的硬挺,岑霄吻着她的嘴唇又轉移到了脖頸,姜言舒上身的衣服也已經被他卷上去了一半,下身的褲子也被
她並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年紀,要不是肚子里還有條小生命,她真的就要淪陷進去,想把自己完完整整地交給他。
姜言舒伸手橫在兩人中間,阻隔他的進一步行動,岑霄睜開眼眸又深情又疑惑地看着她。
“阿霄,我...我們不能這樣。”姜言舒喘着氣說道。
紅撲撲的臉,能滲出水的清澈眼眸,還有微微紅腫鮮艷欲滴的唇瓣,烏黑的長發鋪滿在枕頭上,姜言舒每一處的地方都對此時的岑霄有着致命的吸引,他是個正常的男人,憋了這麼久,他全身提起的情感無法控制地想擁有眼前這個放在心尖上的女人。
岑霄半撐在她的上方,聲音沙啞道:“姜言舒,你知不知道會掃興?”
姜言舒捂住肚子:“醫生說了,孕期不能有太劇烈的運動。”她撇開視線轉達醫囑。
岑霄眸中的躁動瞬間被她這句話澆滅,他的視線下移,看着她肚子的那一塊,全然沒了興趣,在熱情高漲時,這個孩子無時無刻不在提醒着他是個失敗者,心裡的那處疙瘩會被無限放大直到渙散開打在他的每處細胞上,疼痛難忍。
岑霄毫無眷戀地從她身上離開,扯過沙發上的乾淨衣物當著她的面穿好。
姜言舒茫然地躺在床上,眼角的眼淚悄無聲息地滑落,她知道這次過後,她和岑霄的關係又要恢復到之前,畢竟沒有一個男人能夠容忍自己的妻子一直不能真正的屬於自己。
可是為了這條小生命,她必須要盡一個母親的義務最大程度地保護他。
她和岑霄之間每次都只差一點,或許這就是不合適的人怎麼都不會走到一起。
岑霄從煙盒裡抽出一支煙,還沒點燃,秦修承就冒冒失失地闖進來:“總裁,王建明的家人賬戶莫名其妙多了五百萬的款。”
其實也不怪他,這層樓只有岑霄一個病患,剛剛的門也沒鎖正大敞開着。
姜言舒聽到秦修承的聲音急忙扯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連腦袋都沒有露,岑霄見狀直接站在床前擋住秦修承的視線,手裡的香煙扔進了垃圾桶里:“出去!”
秦修承也沒想到一進來就是這一幕,戰戰兢兢地跑出去了又帶上了門,好在剛剛他的視線都在岑霄身上,至於姜言舒什麼都沒看到。
“他出去了,你出來吧!”岑霄轉過身看着躲在被子里的姜言舒。
姜言舒在被子里尷尬的五官都擰在一起,她慢慢恢復鎮定拉開被子,岑霄頃身將她抱起來面無表情道:“我給你穿衣服。”
“我自己來。”姜言舒低眉。